秦子明只覺睡得十分香甜,他已經(jīng)好久沒睡的那么沉了,臉上也不覺掛著十分舒適的笑意,說到底,今生的他也才十八歲,經(jīng)歷的多了,難得愜意。
“嗯,什么味道?”秦子明閉著雙眼,使勁的嗅了嗅,接著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睜開了眼。
“喲,這是聞到香味了呀,我還正準備叫你呢?”張可馨一臉笑意的說道。
“可馨姐?!鼻刈用骺吹绞菑埧绍埃ⅠR坐了起來。
“快躺著,你身上有傷!”
張可馨看到秦子明的動作,生怕他的傷口開裂,連忙說道,接著將床邊桌上已經(jīng)打開的粥端起來,舀了一勺遞到了秦子明面前:“來吃點瘦肉粥,餓了吧!”
“咕~”
不說還好,被張可馨這一說,秦子明頓時覺得滿是饑餓感,作為一名軍人,他的飯量是驚人的,可謂一頓不吃餓得慌!
“可馨姐,我的傷已經(jīng)差不多了,我自己來吧。”秦子明微紅了臉,邊說著,邊伸手準備接過碗勺。
“去,哪有那么快啊,快喝吧,你有傷,少動胳膊,難道姐姐還不能喂你粥了?”張可馨柳眉一豎,嘴角帶笑,溫和的說道。
秦子明聽到張可馨都這么說了,也就沒再矯情,一口吃掉了勺子里的粥。
其實,秦子明的傷確實已經(jīng)在愈合了,作為國家的王牌,他們都進行過基因改造,不僅身體素質(zhì)超越常人,連治愈能力也異于常人,不過他并沒有繼續(xù)說什么,而是打量起床前的張可馨:
“可馨姐,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張可馨一邊喂著秦子明瘦肉粥,一邊說道:“我沒事,就是有一點點擦傷,來醫(yī)院處理了一下,現(xiàn)在沒啥事,倒是你,受了這么重的傷。”
說到這里,張可馨放下了手中的碗,眼角微紅,說道:“子明,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就……”
“好啦,可馨姐,你才說我是你弟弟,現(xiàn)在就忘了啊,況且,還不知道殺手到底是沖誰來的呢?”秦子明話說到這里,眼里殺機顯過。
今生對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他身邊的親人,無論那個殺手的目標是誰,結(jié)果都對張可馨造成了生命危險,無論他的背后有誰,他一定會讓出手的人付出代價的。
“好好好?!睆埧绍奥犃饲刈用鞯脑挐M臉笑容,又端起粥,一勺一勺的喂著。
“對了,爺爺那邊?”秦子明突然問道。
“放心啦,昨天我給爺爺去了電話,但我沒說遇襲的事,我說我在外面給你接風呢?”
“恩,那就好,免得爺爺奶奶擔心!”秦子明喝完最后一勺粥,看到張可馨收拾妥當就又問道:“可馨姐,不知道昨天來接我之前有沒有感覺什么異?;蛘哂龅绞裁捶闯5氖虑榘??”
張可馨聽了秦子明的話,想了想,接著說道:“沒有啊,昨天從大院里出來后就直接來接你了,也沒啥事,哦,對了,就是快出市區(qū)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碰瓷的,哎,現(xiàn)在想想都來氣!”
“快出市區(qū)?”
“對呀,怎么啦?”
秦子明看著張可馨,陷入了沉思:他幾乎可以肯定,車上的**和那個碰瓷的脫不了干系,在軍區(qū)大院里,無論如何殺手也不可能安放**,而**爆炸的地方,就在碰瓷不遠的地方,一下子,秦子明對于殺手的作案過程清晰無比。
秦子明笑了笑,看著正一臉擔憂的張可馨連忙說道:“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就是個碰瓷的罷了?!?br/> “那就好!”
“咚咚咚”
就在這時,病房外響起了輕微敲門的聲音,秦子明和張可馨不由望了過去,只見蘇芮帶著小林走了進來,手里提了些水果和補品。
“秦先生,你怎么樣了?”蘇芮沒有說話,反而他身旁的小林一臉擔心的問候道。
秦子明對著小林笑了笑,心里略有好感,說道:“林哥,我沒事了,就是點皮肉傷?!?br/> “不一般,不一般啦!”小林一臉感嘆道。
“好了!這些一會再說。”蘇芮看了看小林,接著又對著張可馨說道:“張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下,我們有事要和秦先生談?!?br/> 張可馨聽了蘇芮的話,看了看秦子明,看到秦子明點了點頭,接著起身說道:“好,不過我弟弟現(xiàn)在有傷在身,不宜過多勞累,你們不要說太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