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也是自己因為在想事情發(fā)呆所以撞人家身上了。
所以她只能羞紅了臉?gòu)陕曊f道,“那你先把手從我胸口松開……”
“臥槽?!”竺夜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手一直抓著這位少女的胸口。
竺夜連忙收回手,輕咳了兩下掩飾尷尬。
見到竺夜放開手,這姑娘連忙站起身來,也不敢多看竺夜一眼,拍了拍裙擺就小跑著離開了。
竺夜望著少女驚慌失措的背影無奈的撓了撓頭。
“我都還沒說對不起……”
雖然竺夜覺得錯的不是自己,但是吃虧的總該是人家,所以這一句對不起他覺得姑且還是得說的。
這好像還是自己第一次摸女孩子的胸。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抓在少女胸前的掌心。
啪嗒啪嗒。
忽然間,一滴一滴赤紅色的液體就這么滴落了在這上邊。
老毛病又犯了啊……
竺夜挑了挑眉,有些無奈的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這時。
隊伍前方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把有些溫怒的聲音。
“怎么回事!”
竺夜抬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少女給加油的小師弟。
他踩著青磚路面啪嗒啪嗒的就走了下來。
“怎么又是你?”
少年看到竺夜以后皺緊了眉頭,之后他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扭頭往往附近有沒有出現(xiàn)那天的那個女人。
左看看有看看。
好像沒有。
他心里這輕松了一口氣。
竺夜瞇了瞇眼睛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小動作。
“你剛剛對我?guī)熃阕隽耸裁?!?br/> 看到竺夜今天身邊沒跟著那個厲害到變態(tài)的女人之后,白銳的語氣開始兇狠了起來。
剛剛自己的視線可是跟的師姐緊緊的,別人沒看到,但是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師姐剛才好好的走著路居然莫名其妙就撲到了,看樣子是撲到了這貨的身上。
肯定是這貨看師姐長得美,耍的什么花招想吃師姐的豆腐吧。
而且根據(jù)師姐剛剛的那句話來看,這貨還可能摸到了自己師姐的胸!
這可是自己從八歲就想干,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六年了都沒想到的事情!
“真是羨慕……啊呸你個狗賊!你剛剛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他氣憤的抓上竺夜的衣領(lǐng)。
“誒誒誒你干嘛呢,有話好說成不。”竺夜揚著鼻孔,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道。
他這可不是什么囂張跋扈,用鼻孔看人,他這只是因為自己在流鼻血為了不讓鼻血繼續(xù)流才仰著頭的。
可是這在這個小少年眼里卻變成了別的意思。
他怒火沖冠,二話不說就舉起了拳頭。
“我說你媽呢,你哪只手抓的我?guī)熃惆尊?、軟嫩、水靈、玲瓏的胸,我就把你哪只手給砍下來?!?br/> “誒誒你講點道理成不,明明剛才是你師姐自己把那白皙、軟嫩、水靈、玲瓏的胸給撞上來的?!?br/> 竺夜望著他高高揚起的拳頭連忙發(fā)動嘴遁為自己辯解。
可少年發(fā)動我不聽我不聽將竺夜嘴盾抵擋并且a了上去。
咚!
竺夜生命值-1并在臉上留下了一塊淤青。
“你聽我說……”
竺夜張了張嘴,但是少年還是沒有聽他解釋的意思,再次揚起了拳頭。
咚!
竺夜生命值再次-1并在臉上又留下了一塊淤青。
“我踏馬跟你講我老婆就在那邊那間茅廁里,如果你想死你就直說。”
竺夜逼不得已用出了絕招。
少年聽聞竺夜的話高高揚起的拳頭定在了空中。
他慌忙四處張望,隊伍后方的不遠(yuǎn)處還當(dāng)真有一間茅廁。
雖然那里現(xiàn)在并沒有站著人,但是說不定人家還真的就可能在里邊小解。
回想起那天的屈辱少年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對方那天所展示的壓倒性的實力又讓他不得不忌諱。
剛才周圍一眾人的注意力都還在逃走的美少女身上,現(xiàn)在才先后的轉(zhuǎn)了回來。
“白銳兄?”
隊伍中,走出一個約摸有些十八九歲年紀(jì)的青年。
“怎么,是這位仁兄做了什么事情讓白銳兄如此的氣憤嗎?”
白銳保持著手停在空中的意思,皺著眉頭望了望來人。
“請問你是?”
“我是秋秦啊,我們不就在上次門派交流宴上見過?”
秋秦因為沒被白銳認(rèn)出來神色變得有些尷尬。
“哦!原來是秋秦兄?!?br/> 白銳對著秋秦牽強(qiáng)的拉出了一個笑容。
說實話,來人是誰白銳幾乎不記得了,只能大體記得一個名字。
他身為名門雪幕門的弟子,而且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有了雙歌的境界,想與他交好的人自然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