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都尉,這種玩笑可并不好笑?!?br/> 明澤皺著眉不信道。
馮易不由冷哼一聲道:“你認(rèn)為我會拿著手下幾萬兄弟的性命開玩笑?
你只需要知道,若是能夠?qū)⑶皝韲覀兊狞S巾軍快速解決掉,那本都尉就一定有辦法拿下陽翟!
當(dāng)然,若是你不配合,待得我攻破陽翟,會發(fā)生什么我也不會知道?!?br/> “你!”
明澤聞言不由大怒,可是此刻自己便是那砧板上的魚肉,又能如何呢?
此時的情況是,若自己死不反叛,那自己的家人可以報得一時安危,但后邊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畢竟既然風(fēng)無極早就知道自己和蘇濟(jì)是圣軍的細(xì)作,那就很有可能他們還知道其他更多的圣軍暗探。
而這些情況大渠帥他們都毫不知情,這種情況下,恐怕圣軍已然在不知不覺中落入了漢軍的算計和圈套之中。
其后果別說是陽翟了,恐怕整個潁川郡都危險了。
而若是自己反叛,風(fēng)無極做不到他所說的疾速攻破陽翟,那自己的家人就死定了;
可若是他能做到的話,那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都能得以保全。
而且看他的神情,似乎極有把握……
明澤臉色一陣劇烈的變換后,突然咬著牙看向馮易道:
“都尉大人,若某將圣,黃巾軍引入圈套,并且你們也快速攻破了陽翟;到時候我又如何能知道你會放過我們?”
“就憑我‘風(fēng)無極’三個字!
我想你也很清楚,此時的你根本沒有任何回旋余地,要么死,要么和家人一起活!
你此時只能選擇相信我的話!
不過你其實大可以放心,我可跟其他的那些漢軍將領(lǐng)不一樣;我要的是功績!要的是盡早結(jié)束戰(zhàn)爭!
懂嗎?”
馮易拂拂袖子淡然笑道。
最后一句話馮易明顯是有些違心了。
其實他巴不得這場西漢與黃巾的大戰(zhàn)持續(xù)的越久越好,因為那樣他才可以想辦法不斷獲取晉升空間。
但不行啊,這句話必須得說出來。要不然張飛還好說,可關(guān)羽那家伙絕對會不高興的。
因為自己前一句話就有些犯忌諱了。
明澤臉色一陣變幻,繼而咬牙狠狠點(diǎn)頭道:“好!那我便相信你一次!只希望都尉大人不要食言!”
馮易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便對了,既然有生路,又何必將自己和家人都推上死路呢?!?br/> 卯時,黑黝黝的林木遮擋之下,無數(shù)人影悄然出現(xiàn)在陘山漢軍第一部左都的營地外。
“將軍!我們抓住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那人自稱是圣軍在漢軍第一部左都的暗線,屬下無法判斷信物真假,不知如何處置?”
張闿正在暗自思忖時,一個前鋒官忽然出現(xiàn)稟報道。
“哦?將那人帶過來吧。”
張闿聞言不由眉頭一皺,計劃中可沒有這一出。不過最終還是揮揮手說道。
“諾!”
不久,一道人影在七八個精銳哨探的擁簇下出現(xiàn)在張闿的視野中。
只不過當(dāng)二人注意到對方時,卻都是忽然一愣。
“明澤?”
“張圣使?”
旁邊的前鋒官及哨探皆是一愣,他們認(rèn)識?
“哈哈哈,沒想到你小子跑去漢軍作暗線了,我說怎么自從大半年前在大渠帥那里見過你一面之后,便再也找不到人影了呢?!?br/> 張闿哈哈一笑,揮揮手讓眾人退下,繼而上前兩步高興的說道。
“卑下也沒想到能夠在此處與張圣使相會。而且看樣子張圣使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也大不相同了。”
明澤微微一笑,亦是十分高興的說道。
“哎~有什么不同的,只不過是波大渠帥手下的一個打雜的小將。
對了,你怎么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們想辦法宰掉那個左都都尉的人頭嗎?”
張闿滿臉含笑,只不過嘴上卻是十分謙虛。
“唉!別提了,那個左都都尉雖然只是一個對于打仗行軍都不擅長的草包,但身邊卻一直跟著一個初級武將護(hù)衛(wèi),我二人根本就沒有機(jī)會。”
明澤長嘆一聲,很是無奈地攤攤手說道。
“初級武將的護(hù)衛(wèi)?那人莫非還有什么來歷不成?”
張闿不由一愣,疑惑的問道。
“并無來歷,那人只不過是一個榜上了朝中貴人的野路子。
那個初級武將實力也一般,據(jù)說是都尉風(fēng)無極救了他爺爺一命,故而才愿意隨身保護(hù)的?!?br/> 明澤搖搖頭有些不齒的嘲弄道。
“哦?原來如此。那你此番出來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畢竟你們二人日后可還要繼續(xù)潛伏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