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跡半天,她呆著無聊,又礙于面子不肯和周青主動攀談,準(zhǔn)備離開了。
周青抬首瞟了她一眼:“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你問唄!”陳沫沫故作不經(jīng)意。
“你跟那個王新發(fā)展到了哪一步?”
陳沫沫愣了下,旋即領(lǐng)悟到了周青話里深意,臉上一紅:“你亂想什么,沒有……”
“那最好了?!?br/> “狗拿耗子。”陳沫沫羞意猶存,斥了句。
“你怎么樣,我沒所謂,我就是替媽問一句。假如你真跟他到了開房的階段,這事我不會幫你瞞著?!?br/> 陳沫沫總覺著跟他聊這種話題別扭的要死。
沒再呆著,哼了一聲說我才不傻,氣昂昂走了。
周青也沒把她太放心上,拿起手機(jī)給江心嵐打了個電話。
他約好明天跟她見面,但身體原因,注定要爽約。
……
次日,金莎娛樂城總部。
韋建鵬帶著十多個人,氣勢洶洶闖了進(jìn)來。
辦公室中,接到消息的金莎只冷淡點(diǎn)了下頭。
“金總,您這倒是悠閑。”
韋建鵬進(jìn)來后,大咧咧靠坐在了沙發(fā)上,咄咄逼人的聲音和眼神,讓整個辦公室的環(huán)境緊張起來。
“韋老板!”
金莎笑著起身倒了杯水放在桌上。
韋建鵬冷道:“金總,明人不說暗話,這事您總要給個交代吧,還是你認(rèn)為我韋建鵬好欺負(fù)?!?br/> “嗯,韋老板說想怎么解決?!?br/> “簡單,我手底下弟兄的醫(yī)藥費(fèi)和迪廳的損失費(fèi)你出。還有,我要周青這個人。這么多年,還沒人敢騎在我韋建鵬頭上拉屎?!?br/> “錢可以商量,人就算了。年輕人不懂事,你這種見慣大風(fēng)大浪的,和他計(jì)較丟份?!?br/> “金總是存心跟我唱對臺戲了!”
“韋老板這么說沒意思,我賠錢,是出于道義上的補(bǔ)償,不是說我這邊理虧。真論起來,我的人在天堂夜總會被無端毆打,韋老板該先交代一下才是?!?br/> “我最后問你一句,人你交不交?!?br/> 韋建鵬起身,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小巧的金莎面前猶如雄獅,氣勢駭人。
金莎卻只慵懶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首沖門口道:“林,送客?!?br/> 穿著西裝的助手恭恭敬敬走了進(jìn)來,面對韋建鵬也不卑不亢,躬身客氣:“韋老板,請吧?!?br/> “好,真好!”
韋建鵬嘿嘿冷笑,臉上肌肉獰動,說不出的陰森。
在濱?;炝四敲炊嗄?,就算是齊三炮也沒敢砸過他的地盤。而今被一個毛頭小子帶人抄了底兒。
回到車上,韋建鵬余怒未消。
“韋爺,周青人找到了,在一附院?!?br/> 手下探身,小聲說了一句。
韋建鵬笑的詭異:“不急,今兒齊三炮的夜總會開業(yè),先去捧下場再招待那小子?!?br/> “對了,去走動一下。敢砸我迪廳,老子不弄死幾個,在濱海還怎么混。尤其那個叫葛懷仁的,給我撬開他的嘴,不管用什么辦法?!?br/> 手下含含糊糊:“韋,韋爺,葛懷仁還有幾個金莎娛樂城的頭目剛被保釋了?!?br/> “怎么可能!”
“方局長剛來的消息,說是上頭的意思。并且說,這件事還是息事寧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