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
迎面而來的許多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都在用一種約定俗成的措辭打著招呼。
水木揚起一絲微笑,逐一點頭。
有意思。
他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笑容背后都包含著其他的情感,或試探,或厭倦,或嫉妒,或無所謂。
一聲“你好”傾訴的大多不是善意,而是不在意。
“喂喂,聽說六年級丁班的班主任水木,拿了今年的【優(yōu)秀教師】評獎?wù)O!”
“不會吧,就丁班歷年來那鳥樣,水木憑什么搶了伊魯卡的獎!”
“就是就是,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不會是走了后門吧?”
“肯定是!不然,就他那水平,切!”
“噓,他來了,別說了!
“走走走,咱們換個地方說!
水木聽得津津有味。
他樂意看到一群鼠目寸光的蠢貨說著自以為是的蠢話,只有這樣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等到丁班那幫熬過他魔鬼訓(xùn)練的小家伙們一個個通過了指導(dǎo)上忍的考驗,才能最大限度地把蠢貨們的臉皮打得啪啪作響。
可惜,沒機會看到“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戲份了。
水木淡定自如地到達(dá)七樓。
吱吖一聲。
他打開考核室的房門。
寬闊的房間里,沒有講臺,沒有課桌,毫無雜物。
但六年級四個班共一百二十個學(xué)生全站在其中,準(zhǔn)備就緒。
伊魯卡作為主考官,依然穿著一副木葉綠色馬甲,捧著一本未填的成績表,準(zhǔn)備看學(xué)生們的表現(xiàn),做好記錄工作。
“今天實操考試,主要考核分身術(shù)!”
伊魯卡話語剛落,黃毛小子漩渦鳴人頓時怪嚎一聲:“啊啊。槭裁雌强挤稚硇g(shù)。
“因為這次的考題是三代火影親自提出的,我沒說錯吧,伊魯卡!
一聲輕笑從門口傳來。
眾人移目。
伊魯卡也尋聲看去。
水木?
昨晚三代火影大人不是臨時決定撤銷他的考核官名額了嗎?
“倒……也沒說錯!币留斂ɑ亓艘痪。
他對昨天發(fā)生了什么毫不知情,只是有些奇怪明明可以偷懶的水木居然堅持來上班了。
真是個好老師。
“不過,水木,今天你好像不用來做考官的。”伊魯卡好心提示。
“哦?三代火影果然撤了我,但是一場好戲沒了配角,還怎么演得下去呢!
水木笑呵呵地走到伊魯卡身前。
擁擠的學(xué)生不自覺地退開一條路出來。
眼前這個白發(fā)男子沒有散發(fā)出一絲一毫的氣息,但總有一股沉重的壓力頂在他們心頭。
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沼澤,不動聲色地朝他們擴展而來。
如果不躲開,后果會很嚴(yán)重。
危險的男人!
一個穿著藍(lán)色短衫的俊美少年,硬著頭皮站在原地,乍起渾身雞皮疙瘩。
他看到了周圍的同學(xué)都心驚膽顫地退開,心里更是不甘。
怎么能跟這群吊車尾一樣如此懦弱!
我不躲開又如何!
宇智波佐助猛地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水木,不退一步。
哦?
水木眉毛一挑。
比起大蛇丸的殺氣沖擊,我的確業(yè)余了些啊。
不過,我可沒有刻意放出什么氣勢。
只是在嘗試能不能趕緊進(jìn)入【天之咒印】第二段而已。
【天之咒印】不同于天秤重吾本身的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