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染正煩著呢,猝不及防看到白彧,又聽到他說那樣的話……
慵懶冷艷的眼角,直接白了他一眼,艷骨奪魄,媚眼勾魂。
小美人嫌棄他了,但是沒關(guān)系,他愛她就行,男人鳳眸邪肆深沉,眼睛黏在她身上,扣都扣不下來。
她偶爾會抱著小肚子,擔(dān)心自己孕后身材走形怎么辦,白彧覺得她在擔(dān)心身材走形之前,先擔(dān)心擔(dān)心她家老公,會不會被她勾的烈火焚心而死,流鼻血流到死。
白彧經(jīng)??渌瑧言械呐俗蠲?,他現(xiàn)在想修正一下之前說的話,她不是美,她就是個(gè)蠱惑人心的小妖精。誰都搶不走他,只要她稍微勾勾手指,他就像個(gè)家養(yǎng)的狗,搖著尾巴匍匐在她腳下。
慕千染臉頰微微泛紅,稍稍側(cè)過頭,男人的視線太炙熱、露骨,跟他對視一眼,全身都要融化了。
“我手腕累了,不想寫,我剛才寫了很多張字,你若是想要,隨便挑一張吧?!彼站o了手中的毛筆,嗓音淡啞甜糯,似是撒嬌,似是撩撥。
“不要?!卑讖训K眼的圍裙扯下來,隨手丟在門口。
男人高大身軀居高臨下看著她,無論是平常抱著她,還是摟著她的時(shí)候,都能把她完全覆蓋住。他若是想藏個(gè)人,只需要把她攏在身下,誰都看不見。
絕對的體型差,他們兩個(gè)的相遇就是荷爾蒙和媚香的狂歡。
“你,你要干嘛!”慕千染往后躲了躲,但是空間這么小,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她佯裝鎮(zhèn)定的嬌斥:“把拖鞋拿過來,給我穿上?!?br/> “你不喜歡穿拖鞋,那就不穿了。我們家寶寶的腳這般好看這般矜貴,以后在家里腳不點(diǎn)地,除了在老公懷里,就只能在床上待著,好不好?”
白彧半膝跪在地上,視線跟她持平,手掌托著漂亮如花瓣似的小腳,故意壓低的嗓音溫潤深沉,不知道他在說氣話,還是……
“不好不好,我要穿拖鞋!”
慕千染心里沒有由來的一慌,她想要自己去穿鞋,但小腳被人家握在手里。
她抽了抽腿,發(fā)現(xiàn)自己輕而易舉的從他掌心逃脫,又因?yàn)橛昧^猛,小腳踩在了男人的心口,這一幕好像她是山野浪女,勾引人家無辜清白的漢子……
白彧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緊身衣,跟沒穿一樣,慕千染都能感受到他強(qiáng)悍的心跳聲,很快,很猛,很有力度。
花瓣似的腳趾因?yàn)楹π唑榭s著,白彧心理素質(zhì)很強(qiáng),平常心跳不這樣,只有那啥的時(shí)候,她靠在他的肩頭,就會聽到這樣的心跳聲。
“對不起……”她冷艷慵懶的女王范兒褪去,又變成了容易害羞的小嬌嬌,想抽回自己的小腳,結(jié)果被男人滾熱的大掌摁在心口,動彈不得。
“想踩我就踩我,想走就走,我就算是下海掛牌的公關(guān),你也該賞我點(diǎn)什么吧,我說的對嗎,恩客?”白彧喉結(jié)滾動,嗓音沙啞的厲害,大掌牢牢摁住她的腳,不準(zhǔn)她離開。
他的眼神又猛又野,薄唇噙著的壞笑,騷的透氣。
慕千染心慌意亂,心臟有多紅,大概她的臉蛋就有多紅:“你想要什么……什么獎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