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見季錦川沒有要回答的打算,替他答道:“是的?!?br/> 陸經(jīng)年恍然,嘴角勾起讓人沉醉的弧度,帶著肆虐的語氣調(diào)侃季錦川:“薛杰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找你倒也說的過去,但帶上女兒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成是打算用美人計?”
季錦川輕抿薄唇,淡淡的瞥了一眼沈悠然,意思是她多事。
沈悠然水眸微微一動,嘴角微勾:“季總,沒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陸經(jīng)年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唇角帶著饒有興趣的笑意,等辦公室的門關上后,他說道:“對女人要溫柔一點,像你這種動不動就一張冰塊臉,難道打算一輩子打光棍?”
季錦川抿著唇瓣,斜睨著他:“如果閑的沒事,快點回去陪你家的兩個寶貝去?!?br/> 一提到家里的一對寶貝兒女,陸經(jīng)年嘴角的笑容就愈發(fā)的大了,兩條長腿一伸,從辦公桌角下來:“你錯了,是三個?!?br/> 季錦川狹長的眸子慢慢瞇起,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我倒是忘了,你確實也該將你的小妻子寶貝著,那可是你拿命換回來的?!?br/> 陸經(jīng)年的眸子微凝,嘴角的笑容輕輕一斂,想起曾經(jīng)的種種,心頭一片澀然。
“我走了?!彼闷鹋赃叺能囪€匙,走了兩步腳下一頓,回頭瞧了一眼神色淡然的他,“這么多年,有些事情該忘的就忘了吧,別在折磨自己。”
他走后,季錦川目光渙散的抿唇沉默,然后點燃一根煙,猛地吸了一口,一層層煙圈從薄唇里慢慢吐出,壓制住心底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