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見容顏醒來,神情一片柔軟,有些自責(zé)地道:“是不是吵醒你了?”
他看著她,眼神專注溫軟:“但是,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就想要馬上能看到你,抱著你,讓我能感覺到你的存在?!?br/>
他收緊自己的手臂,越加緊緊地抱緊她,深深地呼吸。聞著她發(fā)間的清香,閉著眼,一臉享受:“顏兒,你真傻?!?br/>
容顏有些茫然地感覺著,有些窒息的溫暖,她推了推:“歐陽靖,你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歐陽靖松了松手,看著容顏:“是,是發(fā)生了一些事,如果沒發(fā)生這些事,我會以為她很聰明。卻沒想到。全世界最笨的人,竟然就是她?!?br/>
容顏越加茫然起來,但不管怎么樣,能見到歐陽靖這種溫暖的笑,還是見愉快的事情。所以,她也笑著:“沒想到,你歐陽靖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歐陽靖看著女子巧笑嫣然的模樣,頓時有些呆愣。也只有發(fā)現(xiàn)她的心意以后,他才總能看出,她眼波流轉(zhuǎn)間,淡淡的情意。原來有些事,一直存在,只是,當(dāng)時的自己,沒有細(xì)細(xì)地挖掘罷了。
他低下頭,吻向她:“顏兒,我愛你?!?br/>
容顏驚訝地看著男子,一口氣還未吐出,便感覺到,有溫?zé)岬拇桨旮采w上來。唇舌交纏,有酥麻的感覺,四處竄動。
她依舊茫然,被動承受著他的吻。腦中細(xì)細(xì)地反復(fù)想著他的那句話,我愛你。我愛你的意思,是不是,他也跟自己一樣,上心了?
想到這種可能,容顏整個人都微微顫栗著,不安與激動共存。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越加的明顯。男子似乎感覺到女子的不安,按著她的肩膀,整個人,越加的溫柔起來。
他應(yīng)該不是在開玩笑,這種事,怎么能是開玩笑的呢?
不是開玩笑,也就是真的?她微微喘息著,推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歐陽靖,你,是不是……”
歐陽靖一直介意自己嫁過歐陽明,如果現(xiàn)在直接問,你是不是會殺了歐陽明,難免會讓他誤會。<>既然是毒的話,那肯定能制出解藥。所以,只要自己好好將腦中的醫(yī)理,融會貫通,舉一反三,一定可以找出制作解藥的方法。
這般想著,容顏便噤了聲,不愿意打破這溫情的時刻。他剛剛才對她說了那樣的話,就別惹他不開心了。
歐陽靖動作未停,依舊吻著她潔白如玉的脖子,在上面,種下一片片的草莓。聽到女子欲言又止,便看向女子:“是不是什么?嗯?”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獨(dú)有的性感旖旎。讓女子,莫名其妙便加速了心跳。室內(nèi)的溫度,陡然增高。
夜涼如水。
朦朧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戶紙,灑在相擁的兩個人身上。
屋內(nèi)的兩個人,身心交激ao合,抵死,一片,盡顯旖旎。
黎明。
她在他懷中,懶懶地翻了個身。秀眉微微蹙起,渾身酸痛。閉著眼,嘴角微揚(yáng),盡情地呼吸,鼻間盡數(shù)是他身上的味道,清淺微涼。
她抱著他的腰,光滑結(jié)實(shí)的肌膚,觸手性感致命。他的胸膛,堅硬溫暖,讓她不自覺地便又蹭了蹭腦袋。原來,幸福真的觸手可及。
男子的呼吸,清淺緩慢。卻漸漸地,變得濃重而熱烈。他睜開眼,深邃的眼眸,盡是溫軟的笑意,抬手摸了摸女子毛茸茸的頭發(fā):“醒了?”
容顏睜開眼,與他對視,帶著濃重的鼻音:“嗯。<>”
歐陽靖吻上她的額頭,帶著溺的笑:“早安,我的小妻子?!?br/>
容顏紅了紅臉,想起昨夜的旖旎與狂亂,整個人燥熱不安。現(xiàn)在又被歐陽靖這種眼神看著,就像是赤果果的眼神,她動了動,一下子掀開被子,起身。
卻忘了,她本身一絲不掛。臉越加的紅,可憐兮兮地看著歐陽靖:“你,你先起?!?br/>
歐陽靖嗤嗤地笑:“昨天晚上,該看的,該做的都做了,這會兒怎么還害羞?”
他頓了頓,一臉自責(zé):“看來是訓(xùn)練還不夠,我們應(yīng)該要多認(rèn)識彼此,這樣,以后就不會害羞了。你說,是不是?”
容顏的臉依舊紅著,神情卻帶著笑意,看著歐陽靖:“我是怕你看了之后穩(wěn)不住,所以,才不讓你看的。既然你都不在意的,那我……”
她掀了被子,剛要起身。肩膀卻被男子溫?zé)岬拇笳瓢醋。骸斑€是我先起,昨夜是我太不節(jié)制,累著你了。所以,理當(dāng)多休息。”
歐陽靖穩(wěn)了穩(wěn)心緒,就算只看到她光潔如玉的后背,他的呼吸便已經(jīng)有些不穩(wěn)。只是抱著她,他便已經(jīng)穩(wěn)不住,更何況,還要視覺上的沖擊。
但是,他也知道,昨天晚上,他累著她了。所以,絕不能再看了。他急急的起身,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