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謹,股份的事……”
鄭家明說著,又瞄了旁邊的瞿遠一眼,“正好瞿律師也在,我們不如直接一次性辦妥,也省著他再多跑一趟?!?br/> 因為唐宋走了原因,安瑾心情十分不美麗,沒好氣地白了鄭家明一眼,“你最近的表現(xiàn)讓我太傷心了,我覺得我們的婚約還得好好考慮一下,我還要再考察考察你,股份的事兒,以后再說吧?!?br/> 轉(zhuǎn)過頭,安瑾又看向瞿遠,態(tài)度明顯好了很多,笑了笑,道:“瞿律師,我還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你,我們樓上談吧?!?br/> “好的,大小姐?!?br/> 安瑾和瞿遠上了樓,客廳里,鄭家明和鄭母卻是亂了陣腳。
“兒子,安瑾先是把文琴趕了出去,現(xiàn)在又說要再觀察觀察,才肯把股份給你,你說,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你和文琴的事兒?”
鄭家明想了想,搖了搖頭,“不可能,你別看安瑾平時性子軟,其實她的眼里不容沙子,若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我和文琴的事兒,估計這會兒早就鬧起來了,怎么可能還讓咱們娘倆住在這兒?”
鄭母一想,覺得兒子說的很對,“那是怎么回事兒?她怎么突然就變卦了?還有,剛剛那個男人是誰?媽怎么看著,安瑾和那個男人之間有些不對勁兒?。績鹤?,你可要當心著點兒,別被戴了綠帽子還傻傻地蒙在鼓里?!?br/> “媽!”鄭家明煩躁地抓了一下頭發(fā),“你先別煩我,讓我自己好好想想行嗎?”
說完,鄭家明轉(zhuǎn)身出了家門,安瑾的態(tài)度太不對勁了,看來,他得重新做打算了。
……
安瑾和瞿遠在書房中談了兩個多小時,瞿遠離開的時候,眸色凝重,嘴角卻是微微上揚的,女傭?qū)⑺统隽藙e墅,一轉(zhuǎn)身,便看到樓梯上,安瑾正定定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