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修風想了想措辭道:“說道侶可能不合適,大概就是那意思吧,但是宰相嫌棄師曠眼盲,琴彈的再好,還是個殘疾,所以活生生的拆散了兩人……”
“你確定不是在講故事?”靖瑤本來想說你確定不是在講言情小說?但是怕黃修風聽不懂,才改口。
黃修風瞪眼道:“我說了那么多,你竟然以為我在講故事?……太傷心了,我不說了?”
靖瑤:“……”
“好吧,不說就不說吧,我走了……”
靖瑤作勢起身,就不信這話嘮說一半能停下來。
果不其然,黃修風趕忙拉住靖瑤的袖子,別別扭扭道:“算了,還是告訴你吧,免得你以后下山被其他修士看不起,說你孤陋寡聞!”
我擦,說的你多好心一樣,還不是沒人聊天抓住一個就不放了。
靖瑤起身的動作被扯的差點摔倒。
黃修風忙把靖瑤按坐下,又倒好了天露,馬上興奮不已的開始了他的演講。
“那相府千金一開始也是茶不思飯不想,日漸消瘦,相思成疾。后來態(tài)度轉(zhuǎn)變了,忽然就入宮當起了皇妃。”
這下師曠的心傷透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一曲斷腸吟奏的天地色變,耗盡精血。
他不明白相府千金為何離他而去,越是想不通,就越鉆牛角尖,整個京都每天都被師曠哀怨凄涼的琴音覆蓋,聞?wù)呗錅I,聽者泣渲……
“再后來,師曠以琴入道,領(lǐng)悟控制七情六欲的功法,脫離肉骨凡胎,幾年時間橫跨幾大境界的天塹,修成元嬰,可是獨來獨往,沒朋友也沒敵人,但是我估計沒朋友有可能,沒敵人的原因……”
“是什么?”
“被他殺了唄?!?br/> 靖瑤當場就想豎中指了,后來想想又不符合淑女的作風,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