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
云挽歌被他喚得一陣雞皮,蹙眉轉(zhuǎn)臉。
蕭景之看到那張以前無比生厭作嘔的臉,此時(shí)卻覺得,這半面丑陋讓人憎惡的臉,卻不是那么刺眼了。
他甚至還覺得高興。
往前靠近一步,低笑道,“你居然愿意用牡丹血救我,我實(shí)在歡喜了?!?br/> 云挽歌一臉被惡心到了地往后連退幾步,冷聲道,“小王爺,你休要誤會。牡丹血,乃是瑞王爺用八郎劍想換。”
蕭景之卻不為所動,依舊用那張蒼白陰柔的臉,脈脈含情地朝云挽歌微笑,“無妨,你若是喜歡,整個(gè)瑞王府給你又如何?!?br/> 這倒把云挽歌給驚了下,這蕭景之是瘋了吧?
一直退到身后花格上,再無退路,眼看蕭景之逼到近前。
云挽歌又冷笑,“小王爺?shù)囊馑纪旄璨惶靼?,護(hù)國將軍府,可還等著瑞王府去下聘呢,您在這里糾纏挽歌,又是何意。”
蕭景之靠近,就聞到云挽歌身上一股奇異的似果香又似靡惑的誘人味道,引得他越發(fā)心神激蕩。
“我心悅你,挽歌?!?br/> 蕭景之盯著云挽歌的臉,往下,一直落到那少女獨(dú)有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之上,眼神驟緊。
往前,一把抓住云挽歌的手腕,低聲喘著氣,一邊往她臉上湊,一邊語速微快地說道,“那個(gè)jian人自己勾搭于我,我何曾把她放在心上,我只心悅你,挽歌,今日,今日你我便成全了這好事……我會好好待你的?!?br/> 一想到他的體內(nèi),現(xiàn)在流淌著云挽歌的武靈之血,就好像兩個(gè)人早已融為一體。
蕭景之那某處已經(jīng)堅(jiān)硬如鐵,根本把控不住,恨不能撕開云挽歌的衣服,兇殘暴虐極盡所能地將這未開放過的小花兒,蹂躡成那霜打雨淋過的,嬌憐模樣!
“挽歌……唔!”
“嘭!”
云挽歌指凝靈氣,一拳塞到蕭景之的肚子上。
他悶哼一聲,當(dāng)即捂肚連連后退,跪到在地。
云挽歌抽回手,一臉嫌棄地拿手巾擦拭剛剛被蕭景之抓過的手腕。
然后又走過去,一腳踹上蕭景之的胸口。
蕭景之再次慘呼一聲,飛了出去,一下撞到后面的屏風(fēng),發(fā)出一陣嘩啦聲。
然而。
房外院門口守著的兩名武師階護(hù)衛(wèi),卻只是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出些yin猥意思,并不理會。
“真是可憐池清?!?br/> 云挽歌走到蕭景之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玲瓏半面寒冽清霜,“懷了你的孩子,竟還被你這般折辱?!?br/> 當(dāng)初嫌棄自己廢柴無用,大搖大擺地去云府退親,囂張至極!
后又見自己開得血牡丹武靈,便意欲強(qiáng)行茍合,無恥卑鄙!
再以自己救其姓名后,趁虛而入,妄圖強(qiáng)bao霸占,下作可惡!
“憑你?也配?”
云挽歌一腳踩在蕭景之的臉上,狠狠地往下碾壓。
聲音陡然冰涼攝心,“下作的狗東西,如今我就叫你嘗嘗,什么才叫地獄阿鼻,求死不能!”
蕭景之抬眼。
只見那少女,在燭火朦朧中低著臉。
那面容一般姣色一半魔,雙眼憧憧,幽深冷漠,似幽冥里無邊的血海,有可怖可怕的索命獰鬼,從那眼睛里頭,伸出血淋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