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你那邊出了事情,軍營中的注意力自然就都放在你那邊,給了他可乘之機……”
安楓搖了搖頭,說:“楊將軍治軍嚴(yán)格,必然是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并且,就算是穿著軍裝的士兵要想進府的話,也要出示他的身份證明和派遣令才會被準(zhǔn)許進入?!?br/> “說到這里,我想你應(yīng)該也差不多知道了吧?”安楓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楊尋樂和景舒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讓她知道是自己的小姐妹在自己的背后捅了一刀子,估計要傷心好久,這么殘忍的話他也不忍心說出來,她自己心里清楚便是。
“她幫著他們偽造了一個派遣令?”景舒還是不能相信楊尋樂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那個派遣令上有楊將軍的印章。”
景舒垂在身側(cè)的手瞬間緊握成拳。
“嗯……有可能她并不知道那個印章是用來刺殺你的?!卑矖靼参苛艘痪渲?,便也不愿意多為楊尋樂說什么話,畢竟,因為她偷了楊將軍的印章,才會讓刺客進入府中,刺殺景舒。
景舒被刺,雖然不能說都是她的責(zé)任,但是起碼她也要承擔(dān)三分之一。
“三天后我會去親自審問周亥,到時候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應(yīng)該就能更清楚了?!卑矖髡f。
“我能去旁觀嗎?”
安楓皺了下眉,眼睛掃過景舒的肚子,不是很想同意。
“不用跟在你身后,就讓我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聽聽就行,我一定保護好自己?!本笆胬×税矖鞯氖郑瘟嘶?,說,“我想去聽聽,她為什么這么做?!?br/> 雖然她并沒有一雙火眼金睛,但是景舒自認(rèn)為她的識人功底應(yīng)該也沒有這么差,她想要知道,為什么楊尋樂要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