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孩哪見過這種場面?從沒見過打自己還這么狠的,每打一下,她們就哆嗦一下,開始看著解氣,后來見每個人都腫成了豬頭,鮮血長流,都低下頭不敢看。
辰南望著西天一顆亮星,攸然地抽著煙,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他不說話,流氓們不敢停,最后打的臉都麻木了,又誕生了一批豬豬俠,這些人仍然機械地揮舞著手臂一下一下地扇下去。
路過的車輛見到這一幕連連稱奇,卻也只是一瞥而過,唯恐惹禍上身,沒有人敢停留。
“別讓他們打了,一會警察該來了!”歐陽菲菲最先看不下去了,走到辰南身邊說道。
辰南全當沒聽見,望著天際出神,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深邃的目光似大海一般寬廣,讓幾個女孩看的攸然神往,眼神迷醉,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像謎一樣,本來離她們很近,卻又似乎遠在天際。
“辰南哥哥,別讓他們打了!”沈秋荷小聲嘟囔著,伸手拉了拉辰南的袖子。
鐵豹偷著瞄了眼辰南,見他沒發(fā)話仍然不敢停,啪的一巴掌下去,又是一道血印。
“沒聽見嗎?”辰南忽然一聲冷哼。
“是是是!”幾個人如獲大釋,趕忙停下來,低頭哈腰道:“謝謝南哥,謝謝嫂子!”
辰南沒解釋和沈秋荷的關系,而且也沒必要跟幾個流氓解釋,沈秋荷羞羞答答的站在辰南旁邊,輕輕搓弄著裙擺,臉蛋上象涂抹了一層紅霞,更顯得女兒嬌柔美麗,幾個流氓雖然眼熱,卻都迅速低頭,沒人敢看一眼。
辰南掃了眼幾個女孩,道:“走吧,我送你們回去!”
“南哥!”鐵豹仗著膽子往前湊了湊,“我看姓何的那小子心懷不軌,想打嫂子的主意,您看怎么處置?”
說完,鐵豹又指了指那名叫楊彩衣的小護士,“她故意灌嫂子喝酒,明顯和那小子是一伙的?!?br/>
聽到流氓的話,楊彩衣嚇的一哆嗦,仗著膽子往前湊了湊,“南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姓何的逼我,他爸是醫(yī)院副院長,我能怎么樣?”
“我不認識他們!”辰南一拉沈秋荷,又掃了眼歐陽菲菲,“走吧,我先送你們回去!”
辰南沒理楊彩衣,見幾個流氓眼神不善地望著楊彩衣,歐陽菲菲知道,讓她留在這里肯定沒有好下場,上前拉了拉楊彩衣道:“彩衣,跟我們一起走吧!”畢竟是同事,即使犯點錯誤,她也不想把她留在這里。
楊彩衣抬頭瞄了眼辰南,見他沒表態(tài),說道:“菲菲,你們先走吧,我打車回去!”
幾個流氓見辰南沒說話,同樣沒敢攔她,由著她走到路邊去打車。何海東剛才一直蹲在路邊,見流氓們自己掌嘴巴子,心里正爽,聽到辰南的話頓時一哆嗦,起身就想去開車,被幾個流氓橫著膀子攔住,滿臉淫一笑,配合著鮮血淋漓的胖臉,一個個如同猙獰的魔鬼。
“何醫(yī)生,聽說醫(yī)院在手術前要給病人通菊花,你的菊花還沒被人通過吧?我想一定很緊!”鐵豹抱著膀子目光淫一穢地盯著何海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