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老夫跟腳?道門何時出了化神六轉(zhuǎn)的算修了?嗯,不對,你意思是你師父和老夫有緣?”蒲松齡低語間,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
“三十年前,那個似醫(yī)似道,小小年紀就太上忘情的奇怪小家伙,滿城丟新奇精怪話本,就差指明道姓叫老夫現(xiàn)身的人是你師父?”
“前輩好記性!”張布衣來了一記干癟癟的馬屁后,點頭道:“應(yīng)該就是我?guī)煾噶恕!?br/>
蒲松齡聞言,再次仔細的打量了張布衣一眼,道:“有趣,一個是醫(yī)者,卻太上忘情入了道門,一個師從道醫(yī)卻成了情儒,如今更是紅袖添香,妖靈相隨。
你們這是拜的哪門子師,教的哪門子徒?老夫也就百余年沒在大夏走動了,如今這大夏修行界都這么看不懂了么?”
張布衣露出了一個尷尬的表情,道:“額,這個是意外,晚輩因為和容若大儒有些淵源,意外走上了情儒之道?!?br/>
蒲松齡又是一愣,詫異的道:“你還認識納蘭性德,哈,你是太清觀本代首徒不成?”
張布衣?lián)u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不認識,我老師認識,算是有些淵源。”
“哈?小家伙,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好奇。走,進院子聊聊!”蒲松齡言語間,向著內(nèi)院走去。
張布衣見此,立即的跟了上去。周圍的人,對他們毫無反應(yīng)。
“哇,來人了!來人了!”
“哎呀,是個俊俏的小公子呢!”
“好俊的后生??!”
“嘖嘖,老爺可算又帶外人進院子了!”
“他身上有靈氣波動?呸呸呸,是狐貍的味道!”
“哼,又是騷狐貍一只!”
“晦氣晦氣,真晦氣!”
“喜歡狐貍的,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小聲點,老爺可聽著呢!”
“本來就是嘛!”
“······”
一進院子,張布衣就呆住了。只見院子里,有著各種動物。
小到老鼠、蟋蟀,大到雞、犬、老虎等不一而足,更無語的是,這些動物全都口吐人言,對著張布衣評頭論足的。
看著在講悄悄話似的,又很是大聲,生怕他聽不到時的,這就離譜!
他懷里的小狐貍,也感知到了什么,從張布衣衣領(lǐng)口,好奇的伸出了狐貍頭,四處的看著。
張布衣新奇的看著的同時,跟著蒲松齡來到院中的一處云杉前,樹下有著一方小石桌。蒲松齡坐了下來,然后示意張布衣也坐。
張布衣也沒客氣,見禮后,灑脫的坐了下來。
緊接著,兩個少女端著茶水就走了出來。吸引張布衣目光的是,兩個少女頭頂那毛茸茸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
兩個竟然都是靈妖,而且是進入化形階段了,一個看上去是貓女,一個是狐女。
隨著兩人的伺候,蒲松齡一副享受的樣子,并面帶笑意的看著張布衣。
這也是個lsp,還是超級大佬那種!
前世的宅男也就玩玩紙片人、手辦什么的,過過干癮,這位大佬倒好,真的是弄出了貓女狐女來伺候!
嘖嘖!
二次元大佬界的鼻祖,恐怖如斯!
惹不起,惹不起!??!
“嘗嘗!”蒲松齡端起了一杯茶,開口道。
在張布衣思緒翻飛時,知性的狐女已經(jīng)泡好了茶,退到了蒲松齡身后,輕輕的給他錘著肩膀,而乖萌的貓女出來后,就在另一邊錘著。
看著這大佬般的一幕,張布衣默默的端起了茶杯,灌了一大口,他需要壓壓驚!
“好茶!”張布衣牛嚼牡丹后,心不在焉的干癟癟道,眼神止不住的往兩女身上偷瞄。
蒲松齡瞄了張布衣一眼,沒理會他的舉動,而是開口問道:“聽你剛才的話語,老夫有點好奇,不知伱師承道門哪一家?
老夫雖然已經(jīng)隱居百年有余,但是道門出現(xiàn)這么有趣的門派,想來應(yīng)該不至于不知道才對?!?br/>
“不是什么大門派,巴蜀青玉觀前輩可曾聽聞?”張布衣如是的問道。
蒲松齡皺眉思索了一下,道:“百年前似乎有所耳聞,太清符道一脈的?”
“前輩果然見識了得。”張布衣毫不走心的拍著馬屁,欣賞著狐女。
蒲松齡聞言,面色怪異的道:“太清一脈,大多走的是太上忘情,遠離紅塵的路子。你那師父也就罷了,雖然走的道醫(yī),好歹也是太上忘情的路子。
你這······不僅入了儒門,還走的情儒,小家伙,你家?guī)熼T的長輩確定沒被氣死或者把你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