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飛收到藍影的消息,知道余秋霞已經(jīng)被她救走了,但是馮藝菲還留在這里。
馮藝菲是余秋霞最好的閨蜜,如果余秋霞沒事而馮藝菲遭遇不測的話,白云飛知道她肯定會內(nèi)疚一輩子。
要是讓余秋霞知道他對馮藝菲見死不救,那他們兩個就真的很難有希望再和好了。
何況有人要欺負余秋霞,白云飛又怎會輕易放過他們。不管什么時候,不管是誰,欺負他的老婆都是白云飛不能容忍的事。
此刻看見東方俊害怕得有些無辜的表情,白云飛的眼里似要噴出火來,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東方慧的弟弟,這個時候早就一拳把他打爆了。
“人在哪里?”
“人?什么人……”
東方俊想裝傻蒙混過關(guān),他不敢得罪山本輝,如果出賣山本輝的話,不止會被逼債,山本家族的報復(fù)也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但白云飛又豈是好糊弄之人,他一個耳光扇到東方俊臉上,雖然沒怎么用力,也打得東方俊另一邊臉都腫了起來。
東方俊疼得差點掉下眼淚,他惡狠狠的瞪著白云飛,“你敢打我,你竟然還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可以在辰山墓園安排殺手殺我,難道我就不可以打你嗎?就算我殺了你又能如何!”白云飛的目光比東方俊更加兇狠,讓東方俊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什么殺手,沒有證據(jù)的話你不要誣陷我!”東方俊嘴上狡辯,心里頭早已亂了方寸。
從剛剛見到白云飛的第一眼他就很疑惑,難道刀疤那家伙沒有動手,白云飛怎么會好端端的出現(xiàn)在這里?
現(xiàn)在聽見白云飛這樣問,東方俊就知道刀疤已經(jīng)出過手了,非但沒有成功,還讓白云飛知道他是幕后主使。東方俊心里很氣憤,刀疤到底是怎么辦事的,一點都不靠譜。
白云飛把東方俊的衣領(lǐng)揪得更緊,拳頭幾乎頂在他的喉嚨上?!白C據(jù)會有的,現(xiàn)在馬上告訴我馮藝菲在哪里!”
這個時候,餐廳的服務(wù)員認出東方俊是山本輝的朋友,立刻向值班經(jīng)理報告,值班經(jīng)理帶人過來,向白云飛吼道:“趕快放了東方先生,否則我們對你不客氣?!?br/>
白云飛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干脆放開東方俊的衣領(lǐng),東方俊剛松了一口氣,突然又被白云飛掐住脖子。
“馮藝菲在哪里?”白云飛冰冷又低沉的聲音問道。
東方俊不相信白云飛會對他下殺手,因為無論他做錯什么,他始終都是東方慧的弟弟,白云飛不可能不顧及這層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被掐得快要斷氣,東方俊也不敢太肯定自己的判斷。
值班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看到這樣的場景被嚇壞了,全都向白云飛撲過去,有的抱住他的手想把他拖開,有的直接捏著拳頭往他身上招呼。
當(dāng)他們的手當(dāng)觸碰到白云飛的時候,白云飛的身體突然一震,強大的氣息如炸彈一般爆發(fā)出來,就像有一股無形的波動蕩開,把他們的身體震得往后飛去。
值班經(jīng)理和幾個服務(wù)員倒在地上,有的直接被震出內(nèi)傷嘴角流血,心里皆是震撼不已。
他是神是鬼?
剛才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突破了他們以往對物理知識的認知,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辦到的事。
現(xiàn)在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白云飛揪著東方俊的頭發(fā),就像拖死狗一樣把他往樓上的客房拖去。沒有人敢去攔他,只有值班經(jīng)理悄悄打電話到山本集團,向董事長報告這里的情況。
“放了我,你快放開我!”東方俊大喊大叫,感覺頭皮都快被扯掉了,白云飛就像沒聽見一樣,拖著他繼續(xù)上樓。
東方俊沒有辦法,如果等會兒白云飛真的找到山本輝,又把山本輝揍一頓的話,山本輝看見他和白云飛一起肯定會懷疑是被他出賣的。
那樣的話還不如現(xiàn)在就招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痛的受不了,就像上次被白云飛揪著耳朵逼他打韓大炮一樣,他是真的受不了。
“好,我說,馮藝菲就在303號房,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快放我走!”東方俊痛苦地喊道。
“滾!”白云飛放開東方俊的頭發(fā),冷冷的吼了一聲。
東方俊如獲大赦般從地上爬起來,好像生怕白云飛會反悔似的,屁都不放一個就跑了。
看著手掌里殘留的幾根頭發(fā),想起東方俊對東方慧冷漠的態(tài)度,白云飛并沒有把那幾根頭發(fā)丟掉,而是抽出一張紙巾把它們小心翼翼的包起來,然后放進褲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