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之前,余秋霞打車來到城東的一家汽修公司。
之前那輛桑塔納被砸壞了,就是送到這里來修的,今天早上接到汽修公司的電話,叫余秋霞過來取車。
余秋霞剛從出租車下來,一輛銀色的小車緊跟著停在她腳邊。
從小車上走下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他看見余秋霞后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陰陽怪氣的說道:“一出門就碰見你這么個賤貨,真是晦氣!”
無緣無故被人罵,余秋霞覺得很莫名其妙,仔細一看,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是她的舊同事,曾經(jīng)在江濱豪苑擔任售樓部經(jīng)理的王明麗。
之前王明麗因為羞辱余秋霞被白云飛打了一耳光,后來又覺得自己莫名其妙遭到老板黃興安毆打,還被炒了魷魚。她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余秋霞的老公白云飛,所以對他們兩個都恨之入骨。
“請你嘴巴放干凈點?!庇嗲锵疾粣偟?。以前王明麗是她的上司,所以對她還能忍氣吞聲,如今她們都沒有在江濱豪苑工作了,余秋霞也不用再怕她。
“賤貨始終是賤貨,別以為兩腿一張把男人伺候好了就有人為你賣命?有種再把你那個神經(jīng)病老公叫來呀,叫過來我找人把他三條腿都打殘!”
王明麗的話難聽到極點,頓時把余秋霞氣哭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這樣的話她沒辦法說出口,所以斗嘴根本斗不過王明麗。
從汽修行里面走出來幾個男人,為首的身形高大,穿著一身工裝,走到王明麗面前笑嘻嘻道:“小寶貝,你怎么來了?”
“濤哥,人家車子的雨刮器壞啦,都噴不出水了,你幫人家弄弄嘛……”王明麗的聲音千嬌百媚,讓人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特別是說到最后兩句時那一臉?gòu)尚叩臉幼?,讓劉濤和他身后的三個男人都不禁嘿嘿淫笑起來。
“好,我?guī)湍闩?,我?guī)湍闩冒桶瓦m適的。”劉濤一邊說著伸手摟到王明麗的腰,往汽修行里面走去。
望著王明麗的背影和那左右搖擺的臀部,三個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神里都是貪婪之色。
余秋霞并沒有聽懂他們話里的深意,但看王明麗那走路的姿勢也覺得十分惡心。
“美女,你也是來修車的嗎?”一個男人問道,可左右望了望,除了王明麗開來的那部小車,也沒有見到其他汽車。
“哦,我是來取車的。”余秋霞把單據(jù)拿出來遞過去。
男人望了一眼,頓時一臉鄙夷。就是那輛又老又舊的桑塔納,還以為是哪個窮得叮當響的鄉(xiāng)巴佬開來的,沒想到車主竟然是位年輕美女。
但不管怎么說,進店都是客。三個男人把余秋霞迎進汽修行,安排她在休息區(qū)等待。
幾個男人遠遠望著余秋霞這樣一位絕色美女,想到王明麗和汽修行老板劉濤的言語,猜測他們兩個這時候在辦公室里說不定已經(jīng)開始那個了。這些汽修行的員工都鬼使神差的在腦袋里意淫起來,望著余秋霞的目光都變得放浪了。
在劉濤的辦公室里,王明麗坐在劉濤的大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兩只大手在身上蹂躪,還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濤哥,外面那個女人和我有些過節(jié),你能不能幫我出口氣呀!”王明麗嬌喘連連的說。
這個時候劉濤怎么會拒絕,他把頭從王明麗胸脯里抬起來,道:“你說怎樣就怎樣,濤哥肯定為你做主?!?br/>
“不如這樣,你把她維修單上的價格改一改,讓她付不起修理費,我知道她家里的狀況,到時候她肯定會跪下來求我?!?br/>
“好,聽你的?!?br/>
劉濤爽快答應,抓起辦公桌上的的電話打出去,把收銀員小張叫進來低聲交代了幾句。
余秋霞正坐在休息區(qū)里等待,收銀員小張把她的維修費用單拿過來。
看到上面的價格,余秋霞驚呼道:“二十萬!怎么會那么多?”
她那輛車就是拿去賣,最多也就價值兩三萬,還不一定有人肯買。而維修費用竟然高達二十萬,這不是明擺著宰人嗎?她那輛車也就是車門和車窗被砸壞了而已。
“是這樣的,你那輛車年代太久了,很多配件都不好買,必須從原廠發(fā)貨。而且我們對車輛進行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發(fā)動機和其他重要部件都有問題,所以也一起幫你修理了。”小張勉強解釋道。其實她也知道這個收費很不合理,但老板是這么安排的,她也只有聽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