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幾本書你先拿回去看完,上面都是我多年的心血,你能領(lǐng)悟到幾分便是幾分。覺得差不多了可以再來找我?!?br/> 白桑說著便拿起桌上的幾本書遞給她,動作瀟灑,十分隨意。
月笙心中一喜,點(diǎn)點(diǎn)頭,“好,白姑娘,我……”
“哎……沒人的時候你該叫我?guī)煾?!有人的時候還是叫我白掌柜!”白桑把.玩折扇的動作停下來,一本正經(jīng)的對她說著。
月笙微微一驚,“師父?”這就拜師了?
白??∫莸哪樕瞎雌鹨荒ㄐθ?,挑挑眉道,“怎么?要學(xué)我的本事,還不認(rèn)我這個師父?”
“不不不,我只是覺得太隨意了,還沒正式行過拜師禮。之前拜大藥師為師的時候還得……”月笙連忙解釋。
但她話還未說完,白桑便皺起了眉,慵懶的斜倚在椅子上,折扇緩緩的敲打在掌心的動作一下子便停了下來。
“等等!你說你拜大藥師為師?你口中的大藥師,可是陸垠?你已經(jīng)是他的徒弟了?”
她點(diǎn)點(diǎn)頭,“是陸垠沒錯,只不過大藥師怎么看得上我這廢材,原本拜師就差一步,最后還是功虧一簣?!?br/> 誰知,她話剛落,白桑便哈哈笑了起來,如今知道她其實(shí)是個女人,也不禁覺得她這笑容有些豪放。
“他看不上你?丫頭,應(yīng)該是你看不上他才對!陸垠何德何能敢收你為徒啊,沒拜成最好,你若是成了他徒弟,我是鐵定不會收你的?!?br/> “此話怎講?陸垠大藥師的名號豈是浪得虛名的!”她從白桑的語氣中感覺到了輕蔑與嘲諷,也不知她跟陸垠是有什么仇什么怨,畢竟陸垠的名聲那么好,被人尊稱為大藥師,肯定也有些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