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酒吧一條街,【蘭桂坊】。
葛凌波走進vip包廂,已經(jīng)見到譚少欽坐在沙發(fā)上,左右各擁著一個美女,正在相互調(diào)戲,手不老實地摸來摸去,淫笑個不停。
旁邊,一個光頭的中年男子,肥肥胖胖,一臉橫肉,臉上有一處刀疤,至少一米八的個子,手臂上還紋了一條龍,也摟著一個美女,抽著雪茄,喝著洋酒。
在中年男子的身旁,坐著一冷俊的年輕男子,肌肉發(fā)達,并沒有女人陪著,獨自一人喝著酒,一看便知道不是中國人,應(yīng)該是泰國或者緬甸那邊來的。
譚少欽見葛凌波到了,癱在沙發(fā)上直接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坐下。
葛凌波點了點頭,趕緊哈腰走了過去,雖然不習慣這種場合,不過為了雪恥,也管不了那么多。聽說譚家少爺和黑社會經(jīng)常有往來,估計這位紋龍的光頭中年人,便是黑社會人物。
譚少欽狠狠親了兩個美女一口,從包里摸出一疊人民幣,分給了三位美女,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先出去。
在這種場合混熟的女人,當然知道老板們有私密的事情要談,嗲聲說了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就識相地走了,并關(guān)上了房門。
譚少欽拿起酒杯,關(guān)了音樂,這才緩緩坐下,指著光頭中年男人對葛凌波說道,“這是我大哥,【天龍會】掌舵人錢坤,趕緊,給坤哥敬一杯酒。”
葛凌波趕緊倒了酒,陪了一杯,譚少欽又指著葛凌波說道,“這是我們公司的經(jīng)理,叫......叫葛什么來著?”
“葛凌波?!备鹆璨ㄚs緊報上名字。
“對,葛凌波?!弊T少欽喝了口酒,對錢坤說道,“大哥,小弟被人欺負了,今天請你來,就是想讓你給我出口氣,這個沒問題吧?”
錢坤哼笑了一聲,搖著手中的酒杯說道,“你小子,又惹什么禍了?”
譚少欽嘖了一聲,“大哥,瞧你說的,有你罩著,什么叫惹禍啊?就公司來了一小白臉,死活要泡我們公司的薛大美女,你也知道,我和她可是青梅竹馬,這口氣哪受得了?今天就教訓了他一下,居然被那小子踹了一腳,疼得我在地上打滾,而且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臉都丟光了,你可要幫幫我啊!”
錢坤彈了彈煙灰,“你是看上了他們家的錢吧?【騰大集團】在府州市,可是有錢的企業(yè),你小子,哼!”
這錢坤不笑還好,一笑起來,那道刀疤就顯得格外刺眼。
譚少欽嘿嘿一笑,“不管怎樣,你要幫我出這口惡氣!”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黑色袋子,“這里有20萬,你找人幫我教訓他一頓,不要死人就行,最好給打殘廢了,免得我下次看見他,煩!”
錢坤看了看袋子,“這個小意思,我找?guī)讉€人去辦就成。”
“嘿嘿,謝謝大哥!”譚少欽趕緊敬酒。
“這......恐怕治不了他,他厲害著呢,一個可以打八個!”葛凌波連忙說道。
此話一出,那喝著悶酒的年輕人瞬間抬頭,銳利的眼光,看得葛凌波哆嗦了一下。
“呵呵,真的假的,一個打八個?”乾坤冷冷笑著,盯著葛凌波。
這事譚少欽還真不知道,否則也不會上門找扁,也盯著葛凌波,“喂,我喊你來,是讓你來幫忙的,不是讓你來攪局的,懂不懂?”
葛凌波趕緊掏出了手機,那段網(wǎng)上的視頻已經(jīng)下載好了,直接便點了播放,放在了大家面前,那年輕人卻不動聲色,并沒有湊過來看。
“嘿,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譚少欽看得直摸腦袋,盯著乾坤,“坤哥,你看這......”
錢坤看了視頻,把手機丟給了那年輕人,“沙栗,你看看,有沒有問題?”
沙栗接過手機看了一遍,眼睛迷成了一條縫,將酒一口喝光,只是簡單說了一句,“沒問題?!?br/> 錢坤打開黑色袋子,摸出了十萬塊,放在了沙栗的面前,“把他給我做了,十萬塊歸你?!?br/> “先放你這吧,辦完再拿。”沙栗已經(jīng)起身,對譚少欽冷冷說道,“地址給我,等我好消息?!?br/> “行!手機給我?!苯裉靵碇埃鋵嵶T少欽已經(jīng)讓人摸了蕭振東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