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摸啊,怎么不繼續(xù)了?
霍慈怔怔地看他,卷翹的長睫毛輕輕顫抖,狹長的眼尾向上彎著,烏黑地眼睛又亮又潤,此時眼神中蒙著一層詫異,帶著無辜,仿佛聽不懂他說的話。
易擇城眼神一下就深了。
火苗從小腹處,蹭地一下就竄起來,燒心撓肺,擋都擋不住。**來地是如此急切,他是個男人,但并不重欲。要不然這么多年,也不至于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可這一刻,他無比清楚地感覺到**的存在。
然后,一只柔軟細嫩的手掌,撫了上來。隔著一層薄薄地布料。
他知道這雙手有多嫩,握在手掌里像沒有骨頭一樣。只是手指間有些粗糙,是她常年用相機的原因。
陽光從陽臺穿越進來,將整個房間照地透亮,兩人的表情只要抬頭都能看地一清二楚。她靠在他的身上,側(cè)偏著頭。從他的角度低頭看下去,她的睫毛在顫抖,嘴角微微抿著。像是在思考,又像是隱忍著。
他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的畫面,被壓在車下鮮血模糊,看不清臉的霍慈。在浴室里白地幾近透明的她,還有手術(shù)房外,抱著他的霍慈。
鮮活的畫面,在這午后猶如一針藥劑,搭在他心頭。
他腦子里有一根弦在慢慢拉緊。
直到,霍慈仰起頭看他,那雙眼睛不像平時那么冷靜清澈,而是染上了一層渴望。
她微張著嘴,想要說什么時,‘轟’,易擇城腦子里的那根弦拉斷了。
易擇城低頭,咬住她的唇。他的手指扣著她的臉頰,不輕不重,卻叫她動彈不得。漸漸唇上的力道加重,直到舌頭用力地撬開,裹著她的唇??諝庖幌孪”。窍㈤g都是彼此的溫熱氣息,狠狠糾纏。
霍慈被他親地暈頭轉(zhuǎn)向,沒一會,連呼吸都加重。
她才知道,以往自己的那點兒勾引,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穿著長裙,易擇城扣著她的腰,從脊背溝往下,薄裙下光滑平整,他的手停住。然后微微往后推,熱吻遽然結(jié)束,霍慈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他如琥珀般地眸子,此時又深又黑,盯著她說:“沒穿內(nèi)衣,嗯?”
又是這個氣聲,霍慈一下咬著他的下巴上,惡狠狠地說:“你就是主動勾引我的。”
她像是被惹地發(fā)狂的小野獸,咬著他的唇,就毫無章法地開始親。其實霍慈雖然膽大臉皮厚,可那都是在易擇城面前。真到了論真章的時候,她就露餡了。被親地連呼吸都透不過來了,毛毛糙糙地撞上來,透著一股子生澀地味道。
她被易擇城抱了起來,這次又變成她被壓在門板上。
“霍慈,不要停,”他低頭在她耳垂上舔了下,霍慈整個人都僵硬了。
太癢太酥,說不出地感覺。
她的反應(yīng)成功地取悅了面前的男人,然后她的薄裙被堆到腰間。
雪白地長腿大剌剌地刺激著他的視線。
霍慈咬著唇,然后一只手直接從內(nèi)褲邊緣探了進去。兩人同時繃住,她手里握著的是炙熱滾燙的,然后那里在她手下跳了跳,筆直,堅硬。
誰都沒說話,呼吸卻早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紊亂了。
霍慈看著他的眼睛,那里不再冰冷,不再淡然,又深又沉,像火在燒。
細嫩的手掌上下滑動著,他悶哼一聲。
是舒服的。
霍慈垂著眼,卻在下一秒又被易擇城抬起了下巴,兩人的唇再次糾纏在一起。吻地太深,霍慈喘不上氣。
“霍慈,你在嗎?”身后的門板被拍響,徐斯揚在門外喊她。
兩人同時一僵,看著彼此。午后的陽光,又濃又烈。這就像是年少的某個暑假,小情侶偷偷躲在房間里偷吃禁果,長輩卻突然回到家里。
易擇城抬頭看著她身后的門,嘴角一撩,似乎要說話。
霍慈猛地湊上去堵住他的嘴,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是這種反應(yīng)。
“霍慈,我給你拿了點午餐,你要吃點嗎?”徐斯揚又問了一句。
然后另外一個聲音響起,是葉明詩,她說:“她可能不在吧?!?br/>
一門之隔,這種刺激,連易擇城都受不了了?;舸热矶荚陬澏叮麑⑺饋?,她抵在門上,懸在半空中,全身的支撐就是架著她腿彎的雙手。
薄衫裙堆在腰間,直到他滾燙的東西,抵上來。
“這孩子也真是的,就喜歡亂跑呢,”徐斯揚老神在在地搖頭。
直到葉明詩問:“學(xué)長也不在房里嗎?”
徐斯揚被一提醒,這才恍悟,生氣地說:“你說他們兩會不會跑出去偷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