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在房子遠處,匆匆趕來的警察已經(jīng)拉起了一條警戒線,將周圍居住的居民全部遣散開來。
不少圍觀群眾還有些疑惑,于是聚在一起議論紛紛道:“這好端端地,為什么要疏散人群???”
“你們還不知道啊,那層房子里有一個男神經(jīng)病在房間里放了炸藥,說要帶著一個小姑娘同歸于盡,現(xiàn)在門還鎖著,兩個人都不出不來?!?br/>
“什么,還有這種事!”
“可不是嘛,更叫人感動的是,那個小姑娘自身都難保了,可是卻還打電話出來給自己的朋友,讓他們快點報警將我們這些居住在周圍,有可能被波及的人全部疏散掉,真是特別地善良?!?br/>
“那那個小姑娘自己怎么辦,警察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能救救這個小姑娘嗎?”
“哪里能有什么辦法啊。”
對方嘆息道:“現(xiàn)在那房子鎖著,電話打不進去,人也見不到,警察根本就無計可施,不過聽說那個女孩子現(xiàn)在在自救。”
可是面對這樣窮兇極惡,還藏著定時炸彈的壞人,自救哪里是這么容易的?
于是不約而同地,大家都忍不住唏噓起來,皆是在心里認為,這個小姑娘應該是死定了。
而與此同時,時盈也正在房間中拿著手鉗面對著定時炸/彈上四條五顏六色的電線——
這是拆/彈的必經(jīng)之路。
在這四條電線里,只有一條是象征安全的電線,其余三條,一旦剪錯,炸/彈都會被瞬間引爆。
雪上加霜的是,現(xiàn)在,距離炸/彈最后的爆炸時間,也只剩下了五分鐘。
門外,連橙一直在哽咽地大哭道:“小姐,這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留在外面,我應該陪在你的身邊,這樣哪怕是出問題了也能幫幫忙。”
不像現(xiàn)在,時盈在里面正面對著生死,可是她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但是這哪里能怪連橙。
時盈擦了擦額角滲出的冷汗,對連橙冷靜道:“你不要自責了,現(xiàn)在不是哭哭啼啼的時候,你快點離開門口,去警戒線外面去,在這里有危險?!?br/>
“可是我……”
“別可是了,這是我的命令!”
時盈沉聲道:“難不成現(xiàn)在你連我的命令都要違抗了嗎?”
不,當然不能。
連橙淚流滿面地在心中回答,隨后迫于無奈地,她只能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走到了警察疏離好的安全區(qū)。
不想這時,陳峙,龐雨旋,萬正陽……就連時可雪都來了。
大家明顯都是聽說了這里的消息,陳峙和龐雨旋匆匆趕到,一看見連橙便立即道:“連橙,時盈同學現(xiàn)在怎么樣了,緊急新聞上說的是真的嗎,她現(xiàn)在真的和一堆炸/藥在一起?”
“是真的?!边B橙咬牙道:“都怪豐康德這個瘋子,他竟然想拉著我家小姐同歸于盡!現(xiàn)在小姐正在嘗試拆彈,等他們出來了,我一定要親手打死豐康德!”
“出來?姐姐真的能拆彈成功嗎?”
時可雪偽善的假面具之前已經(jīng)被撕破了,所以此時,她也沒有任何掩飾,看著連橙微笑道:“據(jù)我所知,姐姐好像從沒學習過相關(guān)的拆彈技術(shù)吧,靠運氣想要逃生,那可不是一件易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