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歡妤把西域人參遞給了小夢,小夢聽著她說這顆人參有如此的功效,臉上的笑容都快溢了出來,整個人的嘴巴都樂得合不上了,“謝謝蘭小姐,謝謝鄒老板?!彼s緊接過這顆人參,如獲珍寶似得捧在手里,看了又看,心里十分的開心,覺得南城的身體終于可以恢復(fù)到健康的水平了。
小夢很感激蘭歡妤和鄒曦,放下手里的那顆人參,機(jī)靈的去搬了兩個凳子,讓鄒曦和蘭歡妤分別坐下,然后去一旁用紙杯泡了點菊花茶,分別給蘭歡妤和鄒曦遞了過去。
“南城,怎么樣了?感覺頭部還疼嗎?醫(yī)生怎么說?還有后遺癥嗎?”蘭歡妤像機(jī)關(guān)槍一樣噠噠噠的開始不停的說著,把南城聽的都愣住了。
“哈哈哈,你慢點說,南城才能回答你?!编u曦在一旁提醒著她。
南城并不領(lǐng)鄒曦的情,覺得他雖然是蘭歡妤的老板,看上去是一個陽光男孩,但是以南城的角度看,這個男人并沒有表面那么簡單?!拔业念^不疼了,醫(yī)生也說靜養(yǎng)就好了,蘭小姐,別擔(dān)心了,我的身體底子好,恢復(fù)起來很快的?!蹦铣菧厝岬陌参恐?。
蘭歡妤聽見南城依舊是如此淡定,溫柔的聲音,自己禁不住眼眶都濕潤了,但是在這個場合不能掉眼淚,所以趕緊吸了吸鼻子,調(diào)整了下狀態(tài):“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陽光照在南城原本就消瘦的臉上,雖然是一幅暖黃色的色調(diào),也許是蘭歡妤心中的內(nèi)疚,讓她覺得南城似乎更加的消瘦,更加的滄桑,整個人的精神氣都不如原來那么足了,但是銳利的眼睛依舊閃爍著老練的亮光。小夢和南城的妻子一樣,在忙著不停,一會倒水,一會問他熱不熱,一會又問他冷不冷,兩個人看起來真的特別般配。
蘭歡妤也不好過多的打擾南城的休息,只是簡單的和小夢交代了下,那顆珍貴的西域人參怎么才能發(fā)揮最大的藥效。小夢感激的握住蘭歡妤的手,不停的謝著蘭歡妤,弄的她怪不好意思的,臉紅熱熱的,因為自己的原因南城才收的傷,小夢不但沒有責(zé)怪自己,反而因為自己只是拿了一顆珍貴的藥材,小夢就不停的感謝自己,心地善良的她更加的自責(zé)了。和小夢簡單的說了幾句,快速的車開門,飛一般的就跑出了病房,也沒有看方向,東奔西跑的左右亂竄。
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她才想起看看自己到底跑到了哪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沒拿手機(jī),而且保鏢和鄒曦也沒有跟過來,她只是記得南城原本的病房,所以想折回南城的病房看看。結(jié)果冤家路窄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笑著向她走過來。那個女人雖然在笑,但是讓蘭歡妤看著這個笑容比毒藥還強(qiáng)烈,看的她的眼神還火燒火燎的疼。
“白蓉兒,你……”蘭歡妤看著越走越近的白蓉兒,整個人都嚇傻在原地,兩腿似乎不聽使喚了,原本想趕緊跑掉,但是現(xiàn)在卻在不停的發(fā)抖。
“真是送上門啊,你這個騷狐貍。”白蓉兒的高跟鞋在地上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讓蘭歡妤聽的心驚膽戰(zhàn)的。
白蓉兒的粉紅色指甲不停地閃爍著亮光,蘭歡妤看了那紅艷艷的指甲,莫名的感到反胃,好像那紅艷艷的指甲不是水彩色,而是沾滿了鮮血淋漓的人血,蘭歡妤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吐出來。
今天在這里自己落單了,還被白蓉兒碰到,蘭歡妤自己也認(rèn)了。之前在新加坡白蓉兒吃過的那些虧虧,蘭歡妤今天必定是逃不過了。她緊了緊自己的拳頭,不知道該怎么辦,掌心間瞬時就出了不少的汗,變得汗涔涔的。
白蓉兒在阿金的陪伴下,整個人顯得都是有恃無恐,踩著三寸高跟鞋,從走廊的一側(cè)像走秀一樣走到了蘭歡妤的面前,昂著頭像一只驕傲的母雞一樣,直挺挺的走過來,看著瑟瑟發(fā)抖的蘭歡妤,伸手在她的臉上拍了拍:“怕什么,我又不能把你吃了……”
“我從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么要如此針對我?”蘭歡妤語氣瑟瑟發(fā)抖,害怕極了,她知道白蓉兒這種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
蘭歡妤就像是被狼群圍攻的小羊,一個人落單,楚楚可憐又不停的瑟瑟發(fā)抖。
“是嗎?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怎么得罪我的?哈哈哈,南寰宇竟然喜歡你這種沒有腦子的蠢女人?!卑兹貎貉劾锏奶m歡妤縮成一小團(tuán)站在原地,她最恨這種裝模作樣的白蓮花?!案愕梦叶疾幌牒湍氵@種沒有競爭力低級女人說話了,你出門能把腦子帶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