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四阿哥還在永和宮的時候,阿哥所內(nèi),袁沅和宋雅柔兩人都接到掌事張嬤嬤讓小太監(jiān)傳來的消息,讓她們趕緊梳洗打扮,準備迎接四阿哥。
宋雅柔接到消息是如何的心情袁沅不知道,但是她自己接到消息的時候,心里真的有點小緊張。
既然接受了現(xiàn)實,那還是凡事往好里爭取過吧。
前世袁沅沒得病之前也談過男朋友,后來她病發(fā)后,男票剛開始還陪著她撐著,但是隨著她醫(yī)藥費越來越多,藥物反應刺激她身體虛胖掉頭發(fā)越來越丑的時候,男朋友終于哭著說對不起她,然后給她留下了十萬塊錢就出國了。
袁沅記得最后她那十萬塊都沒花,聽說對方出國后她就不行了,那些錢也沒有留給所謂的家里人,都被她捐了出去。
從那之后,袁沅到死都沒有再見過對方,說起來袁沅也是不恨對方的,畢竟那種情況下,對方陪她了一年多,而且還給她出醫(yī)藥費,就算是分手也是仁至義盡的給了十萬塊。
這輩子估計到死四阿哥都會是她唯一的男人,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會是她孩子的阿瑪,袁沅緊張過后就快速冷靜了下來。
第一次見面,要想引人注意,留下印象,而且必須是好印象,那就一定要出其不意。
既不能刻意做作矯情,也不能太過于羞澀,這兩種女人其實并不討男人喜歡。
特別是在清朝的時候,女子大部分都屬于很少見外男的,基本上都是害羞款的,那她的話就要反其道而行。
不能不羞澀,讓人誤以為她輕浮,但是也絕對不能太羞澀的,讓人覺得泯然于眾。
袁沅很快就拿定了注意,然后就開始挑衣服了。
袁沅她們被指給四阿哥之后,德妃雖然賞賜了布匹,但是靠袁沅自己的話,是根本沒法再幾天之內(nèi)就趕制出來一套旗袍的。
所以就只能穿入宮前家里做的了,雖然布料沒有宮里的好,但款式絕對比旗袍好看,是袁沅在家里磨著她額娘做的改良漢式旗袍。
袁沅正打算穿這一套的時候,張嬤嬤身邊的宮女就給袁沅送來了一套粉色的旗袍,說是按照袁沅的尺寸這幾日趕制出來的,讓袁沅穿著這個拜見四阿哥。
但是等袁沅看到張嬤嬤這邊送來的旗裝的顏色的時候,覺得自己之前所有的設想都沒有任何意義了,今晚上她大概也可以哪涼快哪待著了。
她皮膚不夠白,之前沒想到能留在宮內(nèi),加上小門小戶的,她額娘阿瑪對她也不是管束的很嚴格,所以去年夏天袁沅還去錫林的御馬場住一段時日。
那段時間是袁沅最放松自由的時間,天高云闊,還能騎馬奔騰,曬的有點黑,后來雖悟了一個冬日,但是到底沒有白回來,屬于現(xiàn)代人看來健康小麥色稍微白一點,但是也不像是宋雅柔那種白皙的有點病態(tài)白。
可是這個年代就是一白皙為美的,就算是病態(tài)白也是白的楚楚可憐,而她這種就悲劇了。
想象一下她這個膚色穿上淡粉色的旗袍,那場面真的不敢想。
袁沅一想到白白嫩嫩的宋氏穿著粉色的旗袍,楚楚可人,而她穿著粉色完全襯著更黑了,陰謀論覺得張嬤嬤對她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