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原七長老,武灼豐擔(dān)任藥殿總殿,藥殿的地位和暗部一樣,只需聽從家主和護道者命令即可?!?br/> “至于空缺的長老位置,就由前面那個聲音洪亮的老者補上,我待會兒剛好讓他給大家試丹?!?br/> “他是武灼茂爺爺,資格確實夠老,但是修為達不到長老的宗師要求?!蔽浜?lián)屧诖箝L老面前說道,有些話她說了沒事,大長老說了秦峰可能會想出不一樣的意思。
畢竟這樣說,等于否定護道者的意思。
“那再好不過了!就讓他試藥,沒達到宗師更好,就這么定了!”
事關(guān)重大,秦峰拿出了護道者的權(quán)利,一錘定音。
武灼豐聞言喜不自勝,心情像是做了一趟過山車。他早想專心打理藥園,不理繁瑣的家族事務(wù),奈何自己一脈也需要吃飯,也需要靠山,也需要能說上話的地位啊,所以他不能放手任性。
雖說七長老武灼豐最像老頑童,但人生在世,誰又能真正游戲人間呢?
武灼豐剛要說什么感謝的話,秦峰又開口了:“給我好好干,我也不會讓你白干的,以后有新丹藥我都私人給你一顆?!?br/> 武灼豐嘴巴長得口水都兜不住了,連忙單膝跪地,高聲道:“武灼豐謹遵護道者大人命令!”
大長老雖然對秦峰的手段感到很驚艷,對他和老九的對話也很好奇,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煉丹,丹煉得出,一切才有下文。于是他也沒有節(jié)外生枝,待他們一說完,便徑直將他們的護道者大人帶到一初空曠僻靜的房間內(nèi)。
隨著秦峰走進房間,大長老和七長老這才徹底放松下來,將其他人差走,親自守在門口。
哦,這會兒七長老已經(jīng)是新設(shè)藥殿的總殿了。
“月兒?!贝箝L老看向武含月,慈祥問道:“你是怎么認識護道者大人的?”
“我、我……運氣好罷了?!蔽浜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與秦峰在小旅館見面的情景,當(dāng)時她還把秦峰當(dāng)成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
見武含月不經(jīng)意見就紅了的臉,大長老笑了笑,說道:“看來我的月兒愛得很深啊!”
武含月微微低下了頭,臉更紅了。
“不過含月你要記住,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武家家主了,該有的擔(dān)當(dāng)是必須要有的。而且護道者大人,我也看出來了……”大長老眼睛瞇了瞇,緩緩說道:“無論是實力還是處事,他都榮辱不驚,老道異常。所以,他是巨龍,不可能一直待在武家的。”
“你要記住,不要妄想束縛他,永遠走在他身后便好了?!?br/> “爺爺,月兒明白了?!蔽浜侣牭酱箝L老的話,身體一震,隨后點了點頭。
她的確有祈求秦峰一直留在武家的意愿,特別是這次夜襲的發(fā)生。不過武含月自己也明白,這意愿她無法說出口,秦峰也無法答應(yīng)她。
巨龍,本該就應(yīng)在天空飛翔。
武家,只應(yīng)該作為他休息的港灣。
武含月知道,自己要跟在秦峰身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個男人實在太奇特了。想到這些,她的眼神,她的內(nèi)心變得堅定起來。
大長老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快,緊閉的大門打開了,秦峰淡然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