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風(fēng)卻并未理會他的話,而是豁然站起了身,眉頭猛然一蹙,連語氣也一下陰沉了幾分,“有人對他們下毒”。
……
而另一邊,雙方在長久的僵持下,恐怕一時半會兒的,也難以分出個勝負(fù)來。
見此,那劍圣宗的領(lǐng)頭之人,明顯的有些不耐煩,眼珠一轉(zhuǎn),竟是突生一計,抬手招來一名弟子,對其小聲耳語了一番后,再次看向流逸宗眾人,眼中不由劃過一抹得意與張狂之色。
此時已近響午,陽光灑落,帶著點點灼熱的溫度。
只見流逸宗的眾人,額頭漸漸沁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不知不覺間,竟是連同他們身上的力氣,也像是在這片炙陽的烘烤下,被慢慢的剝離出了身體。
“哐當(dāng)”
不知是誰,手上一軟,只聽一聲沉悶的鈍響,那把泛著冰寒之氣的長劍,竟是如同他的主人般,無力的摔落在地。
隨即,接二連三,沉悶的鈍響聲不斷,流逸宗的眾人,竟也是一個接著一個,全身虛軟的癱倒在地。
最后,徒留那一人,緊咬著牙關(guān),勉強(qiáng)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看著對方那副滿是得意之色的張狂嘴臉,心下一瞬了然,不由怒從心起,憤然道:“你們劍圣宗,當(dāng)真是卑鄙”。
“呵!卑鄙?”冷笑了聲,那人竟是抬腳,狠狠的踹向他的腹部,語氣也是越發(fā)的狂妄無比,“不是我們卑鄙,是你們流逸宗的人太蠢”。
“你小子不是挺能耐的嗎?有本事現(xiàn)在站起來跟我打一架啊”
“你們流逸宗現(xiàn)在是不是沒人了?”
“也對,連你們的少宗主都下落不明。要我說,你們流逸宗還是趁早散了的好,省得養(yǎng)出你們這群丟人現(xiàn)眼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