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來,幾經(jīng)生死,攪弄風(fēng)云無數(shù),他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個他。此時的他,心思詭譎,疑心甚重,即使一早便知道,傳聞中的那位流逸宗少宗主,并不可能威脅到自己半分,可常年來養(yǎng)成的防人之心,卻是讓他不得不防。
所以,有關(guān)冷傾離的一切,其實早在多時,他便命屬下查來了資料。
只是在那份資料中,有關(guān)她的提及,卻是少之甚少,只言片語,等同于無。
他倒也不在意,只需知道有她這個人的存在即可。
那時,他也一并以為,冷傾離這人,雖是少年成名,一時風(fēng)頭無量,可那畢竟是多年前的事,眼下的她,失蹤多年不說,即便還存活于世,無宗門的培養(yǎng),也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不值一提。
他,也一并未將她看入眼中。
所以,此番奉城之行,他才敢肆無忌憚的,安排了這場羞辱流逸宗弟子的好戲。
只因在他的眼中,即便你冷傾離是流逸宗的少宗主又如何?不過是一名無能的小輩罷了。即便此事事后東窗事發(fā)了又能如何?以他的能力,足夠力纜狂瀾。
可是,就在他一心的以為當(dāng)中,遲來的現(xiàn)實,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赤果果的打了他的臉。
他以為,此次招生大會,冷傾離根本來不及趕回,即便最后趕回了,也妄想改變什么。
未曾料到,偏偏事與愿違,冷傾離不僅回歸,還是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以一種絕無僅有的姿態(tài),高調(diào)歸來。
一盤大好的棋局,他本以為勝券在握,卻不想,偏偏殺出了她這個程咬金,毀了他的棋局不說,還讓他們二宗,一并成為了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