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吳奇與范秋榮二人,很快便被人帶了上來。
此時的二人,面容狼狽,衣衫臟亂,細(xì)看之下,眉眼之間,也盡是一片頹敗之色。
有生之年,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二人,頤指氣使慣了的二人,只怕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們也會如同喪家之犬般,被生生的剔去了一身的傲骨不說,還被自己曾最為不恥的流逸宗弟子,反剪了雙手押解著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曾經(jīng)的他們有多么風(fēng)光,現(xiàn)在的他們就有多么的不堪。
如同階下之囚,沒有任何尊嚴(yán)可言。
一瞬,本就面色慘白的二人,更是覺得羞憤不已。
那不安躲閃的雙眸之中,面對眾人的神色各異,更是透著說不盡的難堪之意。
而早在此前,冷傾離便命人點了他們的啞穴,所以此刻,即便他們再是不甘,再是不愿,卻也是反抗不得,只能受制于人,有苦難言。
于是,無奈之際,他們便也顧不得什么,看向歐陽離未與程若眉的目光之中,毫不掩飾的希翼之色,竟是形如那烈火般,灼熱異常。
冷傾離見狀,只覺異常的諷刺,不動聲色的看向歐陽離未二人,果不其然,只見他們二人除了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便再無其他情緒。
一時,冷傾離不禁挑眉,那雙清冷異常的眸,也不由染上了一抹興味。
此時,她倒是想要看看,這道貌岸然的二人,究竟能為此忍到何種地步?
隨即,她看向押解吳奇等人的流逸宗弟子,嗓音不無清冷道:“對于這般狗仗人勢的東西,你們何須客氣?”
衣袖輕拂,氣勢更是凜然,“有我冷傾離在,你們又有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