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面紅耳赤地從那個柱子后面走回來,她快被菲爾整哭了。
她知道菲爾剛復(fù)活,可能并不知道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她相信菲爾復(fù)活也不可能把記憶恢復(fù)放在這上面,所以菲爾說她尿褲子了再聯(lián)系身上的水漬就認為是自己起生理反映了而被菲爾誤解了。結(jié)果到柱子后面一看,起反應(yīng)個屁!身上不知道哪來的水漬,還有點魔力殘余,明明就是菲爾的水球術(shù)!
突然感覺菲爾是故意的,但是又不太確定。
當對方的言行愚蠢的恰到好處,以至于你不確定他是在認真還是在反串。
云歌氣的咬牙切齒的,可是又不敢怎么樣,只能一臉委屈地走回來。
正看見羅奇和菲爾一臉熱切地在探討著什么東西,什么菲爾大人有沒有什么變化?云歌翻了一個白眼之后就沒再聽,委委屈屈地坐在了他倆的身后。
菲爾問完羅奇,感到了身后有一絲涼意。
他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云歌已經(jīng)回來了,正乖巧地坐在他身后。
“對了云歌?!?br/>
菲爾急忙向云歌問道,畢竟她昨晚抱了自己一晚上呢,自己有沒有變化她肯定知道。
“我有什么變化嗎昨天晚上?”
倒裝起來了。
“沒有,菲爾大人?!?br/>
云歌后牙槽的兩個大牙在互相摩擦,又硬又軟地回答道。
察覺到云歌似乎有些不對勁,菲爾關(guān)心地問道:“你怎么了云歌?”
“菲爾大人人家沒有尿褲子……”
云歌撅著嘴,聲音軟糯地低頭說道。
“呵呵……”
菲爾笑了。
……
菲爾和云歌一行人還有安德烈羅奇在神殿中心圍成一圈。
中間放著安德烈的‘鑰匙’,這幾個人要比菲爾他們有見識多了,說不定還會提出更好的建議。
菲爾昨天晚上實在想不出什么頭緒就接著睡了,醒來就是第二天一早。
看來進入那個神秘空間也是有時間間隔的,具體是多少還需要后期的研究,今天晚上再睡試試。
醒來就需要做進一步規(guī)劃了,所以菲爾一早就拉著云歌一行人琢磨安德烈的機器。
“云歌,你搓個水球。”
菲爾一本正經(jīng)地對云歌說。
云歌聽聞臉“唰”一下又紅了,她現(xiàn)在屬實不想聽到“水”這個字。
迫于菲爾大人的威壓,她無奈地搓了一個水球。
“啪!”
水球直接在韋伯的臉上炸開。
韋伯一抹臉上的水花對著云歌怒目而視。
“云歌,你水真多?!?br/>
韋伯咬牙切齒地說道。
“啪!”
又是一個小水球砸在了他的臉上,云歌對他怒目而視。
“咳,好了好了,說正事。”
菲爾急忙打斷了他倆,向云歌問道。
“有感覺到什么變化嗎?”
又是變化?
云歌欲哭無淚地搖搖頭。
“真沒感到什么變化嗎?”
菲爾驚訝地再次問了一遍。
“沒有,菲爾大人?!?br/>
“安德烈,你這玩意不好使了呀?!?br/>
韋伯笑著對安德烈調(diào)笑道。菲爾剛才就對他們做過介紹了,他覺得這個猥瑣的小老頭很有趣。
“滾!”
安德烈用他那猥瑣地小眼睛翻了個白眼。
“你讓她用個消耗大一點的魔法,就這一個小水球?qū)λ粋€魔導(dǎo)師能有什么消耗?!?br/>
菲爾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確實,他自己身為一個小小的術(shù)士,用個小小的水球就沒魔力了,人云歌可不一樣。
“有什么沒有殺傷性的大消耗法術(shù)?”
菲爾問道。
“那是當然的啦!”
云歌撩了撩頭發(fā),笑道。
說完,她閉上雙眼,高舉右手,一團白光在她手心中迸發(fā)。
在白光的映襯下,云歌就像一個仙女一樣。
白光在云歌手中愈來愈額強烈,突然化為了無數(shù)個光點以她為中心向外擴散,瞬間將半個神殿都充滿,落在了每一個劍士身上。
劍士們和菲爾都看呆了,愣愣地注視著光點融入自己的身體,頓時感覺精神百倍,一天的疲憊一掃而空,就連剛睡醒的困意的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有幾個賴床的劍士也都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
“這是什么魔法?”
菲爾感到自己的精力更上一層樓,好奇地問道。他的精力一直很充沛,但當這個光點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后甚至都覺得有些亢奮了。
“這個叫‘精神鼓舞’,群體性驅(qū)散類技能,能將所有的負面狀態(tài)都驅(qū)散,當然只是一般狀況下?!?br/>
韋伯看云歌完全呆住了,他無奈地撇撇嘴,替云歌回答道。
菲爾聽聞眼睛一亮。
“那云歌是不是還有很多類似這種增益性魔法?!?br/>
“是的菲爾大人,她的能力更偏向于輔助多一點?!?br/>
“那她有沒有類似治療傷勢的魔法?”
“這……當然是沒有的。有治療能力的在大陸上只有牧師而已,那是他們的專利,要么就是使用療傷藥劑的藥劑師罷了?!?br/>
突然,又是無數(shù)道光點鉆入了菲爾和劍士們的身體,暖洋洋的,菲爾覺得自己的精神都有些亢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