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無量最煩的事情,就是有人打斷自己!
這一次他正是要立威之時,竟然被人打斷,可以說從心中,申無量就非常的不爽。
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石青魚的臉上時,他的心中就升起了一種感覺,一種世上竟然有如此漂亮女子的感覺。
正是這種感覺,讓申無量將心中的怒意,瞬間收攏了下來。
“不知道姑娘該如何稱呼?”
石青魚朝著東瓜和南瓜看了一眼,而后平靜無比的道:“聽濤劍閣弟子石青魚,見過申宗主?!?br/> 正高高在坐,一副君臨四方模樣的申無量,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用一種顫抖的聲音,朝著石青魚道:“您……您是聽濤劍閣的弟子?”
“青魚奉命行走天下。”
沈墨聽到聽濤劍閣,也是愣了一下,按照本主的記憶,這個聽濤劍閣可不得了。
這是大夏王超內,頂級的宗門之一。別說天河宗了,就算是先天一氣宗,和人家相比,也差的很遠。
申無量哈哈大笑道:“石姑娘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來來來,快請石姑娘上座?!?br/> 雖然石青魚年輕,但是他的身份卻擺在哪里,對于先天一氣宗而言,能夠接待聽濤劍閣的人,那就是大大的榮幸。
石青魚一笑道:“我蒙兩位小朋友收留,就坐這里好了。”
“申掌門,我覺得欺師滅祖這方面,他們兩個孩子,應該做不成!”
申無量本來是想要借南瓜的腦袋,來彰顯一下自己的威風,但是現(xiàn)在石青魚開口了,他就不能這么做。
畢竟,現(xiàn)在的他,可不敢得罪聽濤劍閣!
天河老祖那邊,此時就有些難過,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但是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并不是他不想說,實在是他深知聽濤劍閣的威勢,如果得罪了聽濤劍閣,他一條命也不夠賠的。
“你們兩個娃兒,說一下是什么情況?”申無量咳嗽了一聲,朝著南瓜兩人道。
“申宗主,事情是這樣的,我?guī)熜帜瞎媳话坠谴笱プ撸f是要煉成白骨幡!”東瓜說到這里,大大的眼睛里開始流淚。
在場的人之中,有不少知道白骨大妖,看著圓滾滾的南瓜,一個個都升起了慈悲之心。
不管怎么說?南瓜就是一個孩子啊!
“老祖不讓我?guī)煾稻饶瞎?,可是我?guī)煾挡簧岬?,就斬殺了白骨大妖救了南瓜?!睎|瓜用一種聲淚俱下的聲音道:“老祖不但不獎勵我?guī)煾担€要給我?guī)煾抵巫??!?br/> “嗚嗚,我?guī)煾禑o奈之下,這才……這才和老祖動手,打傷了老祖?!?br/> “各峰的首座,對于老祖這種作為,極其不滿,這才要共同推舉我?guī)熥馂樘旌幼诘淖谥鳌!?br/> “可是我?guī)煾涤X得,自己打傷了老祖,無比的內疚,說什么也不當天河宗的宗主?!?br/> 聽著小丫頭的話,沈墨摸了摸自的臉,他還是第一次感到,自己竟然如此的大義凜然。
乖徒弟,我在你的心中,竟然說這么一個形象,看來為師確實是沒有白疼你。
天河老祖的臉抽搐了一下,他幾乎想要咆哮。畢竟當時,那個孽徒,他手持長劍,兩眼充滿了殺機,還說什么不服氣,就問他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