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知道宗言冰已經(jīng)下了決心,否則不可能與駙馬分開住,因為宗言冰留在公主府看到駙馬又會重復以前的情況,不停地原諒,一次又一次原諒他。
宗言冰確定了想法,她一腳踢開駙馬,“本宮給你了多少次機會?不下十次,你每次都說是她們故意勾引你,害本宮犯下錯事。但是她們哪有膽子勾引你?”
宗言冰不再相信這個男人了,她說:“拿起休書給本宮滾,對了,不僅要滾出這里,還要滾出公主府。念在往日的情面上,你可以帶走你的衣服,以及一百兩的盤纏!
“一百兩?公主,我會餓死的!
“不,你不會的,你以前偷偷藏下不少錢,本宮都是知道的,再跟本宮墨跡,一百兩也不要拿了,現(xiàn)在就給我滾!
宗言冰已經(jīng)仁至義盡,駙馬一直跪在鎮(zhèn)國公府,這邊宋雄遠找到宋蔓語,“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了?”
宋蔓語便把公主休夫的事情告訴給宋雄遠,宋雄遠說:“那要不要把人趕出去,反正現(xiàn)在也不是駙馬了,不用看公主的面子對他客氣。”
這駙馬的事情,鎮(zhèn)國公多多少少也是聽到的,與公主成婚后,簡直到處拈花惹草。公主能忍他幾年的時間,讓人詫異。
“祖父,不急。這種事情,讓他膝蓋疼一下也好。”其實宋蔓語覺得這件事情,跟他們鎮(zhèn)國公府沒有多大的關系。
按公主對駙馬的態(tài)度,萬一又和好了,到時他們倒變成了壞人,得不償失。
“嗯,聽寶兒的,讓他跪著吧!”
話還沒有說完,長公主朝他們走過來,氣沖沖的模樣。
宋蔓語以為她聽到了他們的議論,正準備道歉時,長公主接著她說:“我們拔草去!
“今天不拔草,今天要曬藥。”宋蔓語松了口氣,于是解釋著今天的工作。
“行,那就去曬藥!弊谘员鶡o所謂做什么,她只想動起來,這樣就不會去想那駙馬的事情。
長公主看到旁邊的鎮(zhèn)國公,說:“老國公,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這個人你讓下人把他趕走就好。別礙了你們的眼睛。”
“行,那老臣等會兒就讓人請他出去!
“請?太客氣了,像他這樣的人,應該當垃圾扔出去!弊谘员F(xiàn)在心里痛快了,休書扔出去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輕松許多,她徹底讓自己擺脫掉噩夢。
待宋蔓語與宗言冰離開后,宋雄遠走到駙馬的面前。
“老國公,求你幫我跟公主說說情!
宋雄遠無奈地嘆了口氣,只是說:“你是自己出去,還是我讓你請你出去?這是鎮(zhèn)國公府,不是你下跪的地方。”
宋雄遠只是淡淡幾句話,卻充滿了威嚴,駙馬這個軟骨子,哪敢跟著宋雄遠這樣的老將對著來。
他自己起身離開,然后回到公主府,怎么也不離開。
公主休夫的事情一下子傳遍了京城,自然傳到皇上皇后,還有宗少淵的眼中。
宗少淵連忙趕緊到藥園,長公主正在曬藥。宋蔓語切著白術,切好后,長公主便端出來開始晾曬。
“阿姐!弊谏贉Y走到宗言冰的面前,伸出雙手給了她一個擁抱。
“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
“你休了他?”
“這么快就聽到消息的嗎?父皇與母后是不是也知道了?”事情才過三個時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