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安一心修煉,根本不知道段云楓正在岳安城里到處找他。與此同時,花語也在關(guān)注段云楓的一舉一動。
花月樓六樓,花語正在房中撫琴,老鴇叩門而入。
花語問:“段云楓怎么樣?”
老鴇:“他顯得很謹慎,絕不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而且已經(jīng)過去七日了,他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非要等陸小安出來不可?!?br/> 花語自言自語道:“通脈之下第一人,居然在忌憚陸小安?”
花語停琴思索了一會,然后對老鴇道:“你去告訴陸小安,就說段云楓在岳安城尋他?!?br/> “好!”
老鴇轉(zhuǎn)身離去,可剛走到門口,花語卻又叫住了她,道:“不,你不要出面,讓他知道令牌在我身上就好了?!?br/> 老鴇一愣,有些不明白地問:“令牌在小姐身上?”
花語瞥了老鴇一眼,道:“令牌在我身上,就這幾個字,明白了嗎?”
“明白了?!?br/> 老鴇點頭退去。
花語搖了搖頭,卻又一笑,自言自語道:“這場好戲該怎么上演呢?”
這日,陸小安在屋里修煉,杜飛宇在院子里練劍,這是陸小安教他的劍招。忽然,一根樹枝飛了過來,直直插在杜飛宇腳邊。杜飛宇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人偷襲,卻發(fā)現(xiàn)樹枝上裹著一塊白絹。
杜飛宇感到好奇,剛想看看這上面有什么,卻突然警醒這肯定是給陸小安的。于是,杜飛宇連樹枝都沒去撿,就讓它插在那里等陸小安出來。
陸小安現(xiàn)在吸收越來越快,沒多久就出來了。
杜飛宇立刻道:“少爺,有人扔了根樹枝過來,上面有東西?!?br/> “哦?”
陸小安也很驚奇,想不到自己和誰有什么交集。
過去撿起地上插著的樹枝,陸小安把白絹取下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令牌在我身上’。
陸小安一下子把白絹捏成團,然后警惕地望向四周。可一瞬間他又反應(yīng)過來了,這消息絕對不會是段云楓給他的,因為段云楓要是知道他在這里還用引蛇出洞嗎?
“那會是誰?”
陸小安思索起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花語。
在岳安城中,陸小安勉強算熟識的人就只有花語了,而且他還告訴過花語自己和段云楓有仇。
搖了搖頭,陸小安覺得自己還是太大意了,本以為這里已經(jīng)足夠隱蔽了,卻沒想到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花語的眼皮子地下,也不知道自己的秘密有沒有暴露。
修煉肯定是修煉不下去了,這種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很不好,要不是因為老鴇修為太高,陸小安都有去找花語算賬的沖動了。
“難怪之前小愛說男人見到漂亮女人智商會降低,這漂亮女人心思都這么復雜的嗎?”
陸小安大概知道花語為什么要這么做,她應(yīng)該是想讓陸小安和段云楓打一場,看看誰更厲害。不過陸小安之前已經(jīng)承認自己不如段云楓了,為什么花語還要多此一舉?
陸小安雖然聰明,但也不是任何事情都能想明白的,特別是女人的心思,那是當真難以琢磨。
“現(xiàn)在怎么辦?”
天魔鍛體第一層還沒練成,陸小安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打得過段云楓,但秘境的鑰匙確實對陸小安很有誘惑力,因為那代表著天魔鍛體第二層的功法,這是陸小安必須要得到的。
轉(zhuǎn)頭望向杜飛宇,陸小安道:“走吧,去城里買間宅子,以后就別住這里了?!?br/> 雖然讓杜飛宇跟著自己,可陸小安不能把他帶回宗門,只能將他安頓在岳安城。
杜飛宇買房子去了,陸小安則直接去了花月樓。他可不知道段云楓在哪里,所以來找花語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這時候花月樓還沒開門,可陸小安一來老鴇就把他接了進去。沒去花語的房間,這次老鴇把陸小安帶去了后院的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