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br/> 愛因斯坦想著,如果是逆熵盟主,那個天真友善的和平主義者,會怎么說。
她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聰明。
導致愛茵看什么都能一眼看透,順著邏輯一路向下行走,就可以完成那個人想要的目標,輕松簡單。
瓦爾特是和平主義者。
于是,她也成為了一名和平主義者。
“德麗莎學園長,我們帶著善意而來,今天,泰坦不會造成任何傷亡?!?br/> “你是什么人?”
“大概算是代理的逆熵盟主了,畢竟我說的話,就算他站在面前,也會說得和我一模一樣?!?br/> “簡單易懂?!?br/> 德麗莎摸了摸頭,不知道愛因斯坦在說些什么。
逆熵?
是不是要打?
可猶大在外面,萬一感應到危險,會觸發(fā)自動迎敵模式,但它并沒有。
那么……就是沒危險嘍?
德麗莎還穿著老頭t恤,光著腳,稍一運動就感覺到了地板傳來的陣陣涼意。
月光潑灑,涼風吹拂。
t恤的下擺就像裙子一樣飄起。
德麗莎臉色漲紅,伸手壓住下擺,兩個組織的首腦像這樣見面,實在有些超出預料,就不能好好坐在談判桌上嗎?
愛因斯坦倒是一點都不見外。
她坐在松軟的床上,從口袋中掏出巧克力。
“要吃嗎?”
愛因斯坦是個純粹的人。
當她給人遞糖的時候,其實是單純地在表達善意,不用想太多。
德麗莎也是個純粹的人。
她接過巧克力糖,拆開包裝扔進嘴里,任憑香甜的口味傳便味蕾,她很自然地坐在了愛因斯坦身邊。
“還有嗎?”
“有,但我們要先開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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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戰(zhàn)火宣泄,可可利亞正在考驗趙白。
符華剛剛出門去了,隨后滿臉奇怪地走了回來,抱起小軒轅劍,靜靜看著趙白的手上下翻飛。
一杯經(jīng)典款瑪格麗特。
龍舌蘭,橙酒,青檸檬汁,冰塊。
在味蕾中激烈地碰撞。
那是清酸的果香,和龍舌蘭酒的特殊味道混合在一起,被冰塊激發(fā),非常的清爽。
這是可可利亞喝的第六杯酒。
但她卻連臉都沒有紅。
俄羅斯人對酒精似乎有天然的耐受力,更別提圣芙蕾雅是座學校,學校內(nèi)的酒吧菜單上只有小女孩喝的酒,她們自以為離經(jīng)叛道,但只是青春期的躁動,晚上不睡覺,去酒吧點一杯不那么濃烈的酒水,就算一次華麗的反叛,能指望這酒吧的有什么高度酒?
可可利亞感覺像在喝果汁。
“嘁?!?br/> 她感覺自己還沒醉,就已經(jīng)先喝飽了。
趙白感覺到了食客的不耐煩,他身為一名廚師,在這方面有天生敏銳的直覺。
他悄悄增加了基酒的使用量。
可可利亞終于感到了一絲喝酒的爽快感。
全程都沒有言語交流,單純靠眼神與動作的解讀,趙白讀懂了她。
可可利亞又喝了三杯酒,臉上終于染上了一絲紅艷,眉頭舒展,變得比剛才更有人情味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