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試驗體一號來說,什么都不懂,卻又覺得自己什么都懂,是最悲哀的。
特斯拉非常好奇。
可可利亞是如何做到,讓如此狂妄自大,頤指氣使的人凡事都如此親力親為,明明這兩者是相互矛盾的存在。
可能這就是可可利亞吧。
眼睛一閉一睜,可可利亞與試驗體一號消失,旋即,愛因斯坦投來稍感興趣的眼神。
“你沒告訴她,泰坦為什么消失?”
“那種事,怎么說得出口?”
特斯拉回答,身為一個暴躁的少女,她感到很奇怪,只是區(qū)區(qū)一只泰坦而已,可可利亞為什么要專門說一遍。
“可能,她只是想去圣芙蕾雅探路,你只不過是給了她一個理由。”
愛因斯坦解釋。
“不虧是權(quán)謀家,腦子里全是套路?!?br/> 愛因斯坦的雙商都非常高,對關(guān)系看的非常透徹,但她又比較懶散,只會在如何逗人生氣這一項目上多花心思。
愛因斯坦,看得通透。
她知道特斯拉很關(guān)心那個男人,又不好意思講出來,所以只有由她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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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白結(jié)束了一整天的營業(yè),昨晚砍怪到凌晨,還被雷之律者帶著飆車,此時的他已經(jīng)非常困乏,急需回家睡覺。
“等一下?!?br/> 下班卻不回家的女仆攔在趙白面前。
麗塔微笑著說:“趙白大人,看你這么困乏,昨晚肯定非常勞累吧,我沏了一壺花茶,還請你務(wù)必賞臉?!?br/> “嗯……?”
茶里不會放了吐真劑之類的東西吧?
還好趙白在圣芙蕾雅學(xué)園上過兩年學(xué),知道吐真劑一般只能注射用,即便是口服款味道也很重,不會放在清淡的花茶里。
如果要用吐真劑,麗塔應(yīng)該泡一杯香濃的咖啡,將藥劑塞在方糖里。
“好,我樂意嘗試?!?br/> 麗塔拿出一套茶具,通透的骨瓷茶具,復(fù)雜的藍白花紋縈繞,一看就十分昂貴。
趙白的關(guān)注點卻不在茶具。
他撓了撓頭,盯著麗塔上下打量,愣是沒找出這套茶具是從哪兒掏出的。
難不成和自己一樣?
也是隨身攜帶儲物的亞空間?
區(qū)別只在于,趙白的亞空間用來存放他視若珍寶的廚具,麗塔的亞空間存儲著各類女仆專用的道具。
里面大概有吸塵器、茶具、各類廚刀、女仆圍裙、透光黑絲襪……
這么一想,女仆似乎無所不能。
趙白猛烈搖頭,將奇怪的想法趕出腦海,重新正視這位微笑的女仆。
茶已泡好。
微醺的玫瑰露,覆盆子的香甜,葡萄的誘人香氣,化為千軍萬馬撲面而來。
不愧是英倫女仆。
連泡好的下午茶都這么有維多利亞特色。
麗塔泡的茶名為朗姆酒花果茶,并不含有酒精,但水果經(jīng)過蒸煮再晾曬,再用開水浸泡之后會爆發(fā)出奇妙的酒香。
任何對食物動手腳的行為,都是對食物的褻瀆,趙白相信麗塔是同道中人。
他啜飲著玫紅色的茶水,輕聲問道。
“女仆小姐,你將我留下來肯定不是專門為了請我喝茶,有什么疑惑盡管問,我酌情考慮要不要回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