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和七號已經(jīng)離開了有一刻鐘了。
但是青狼卻仍舊保持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姿勢。
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是復雜的。
原本他早都已經(jīng)認命了,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需要活在火神教的陰影之下。
可是突然之間,天賜這個他曾經(jīng)的敵人,竟然告訴他,也許他體內(nèi)的火種可以破解掉。
這讓青狼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
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么患得患失的情緒了。
他與另外的兩個沙漠之狼首領金狼和紅狼已經(jīng)一起生活了三千多年。
對方視他為親兄弟一般。
這么多年他們一起出生入死互相扶持才走到了今天。
如有有選擇,他絕對不想傷害著兩個視自己為手足的人。
青狼雖然是火神教的教眾,但他也是人,是人就是有感情的!
他對火神教的安排只是被動的服從,從沒有真心的效忠過這個沒什么人情味的詭異勢力。
他知道火神教把他安排到這里,肯定遲早是要用得到他的。
而他到時候唯一的選擇就是幫助火神教吞并沙漠之狼。
并不是他不想反抗火神教的操控。
也不是他覺得那兩個兄弟不重要。
而是火神教的火種引爆所要承受的痛苦實在是太過恐怖。
他曾經(jīng)親眼見到火種被引爆后的人全身就像一灘軟泥一樣的趴在地上,不斷的哀嚎。
從對方的哀嚎聲他可以聽出,那人此時承受的痛苦絕對是不可想像的。
那人的聲音已經(jīng)不像是人類發(fā)出來的。
并且這種痛苦會持續(xù)七天七夜不間斷!
甚至在失去力量后想要自我了斷都做不到。
當時那人的慘狀青狼直到今天都感覺不寒而栗。
天賜和七號今天讓他從新燃起了早已熄滅多年的希望。
如果真的可以解除掉火種的威脅,他愿意真真正正的跟金狼紅狼成為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從此不再有任何秘密期滿對方!
青狼在心里面暗自發(fā)誓。
青狼的情況天賜并不了解,不過他通過這段時間的結接觸,可以感受到青狼并不是屬于那種泯滅人性的人。
所以如果可能的話他決定幫助其解除掉火神教埋下的危險火種。
“七號,這種東西你真的能夠分析并且破解?”
七號的能力雖然強大,但這種神秘的火種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東西。
天賜不知道有多大的把握,所以在天空中飛行的空擋他就問道。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析出了這種黑色液體也是屬于血脈的一種,但是它跟普通的血液不同。具有很強的延續(xù)性和自我修復能力。更多信息需要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后,慢慢的研究。不過我現(xiàn)在對破解的把握又大了一些?!?br/>
飛行器狀的七號說道。
“血脈的一種?莫非......”
天賜聽到血脈二字后,不由得有了一個猜想,但現(xiàn)在的情報實在太少,所以他無法肯定自己的想法。
不久后,天賜又回到了之前呆過的小城市。
他之前就是在這里突破的。
“七號,我打算去一趟齊帕那里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到了旅館之后天賜想起了齊帕那家伙,他實在有點不放心。
要是齊帕因為自己和七號的出走受到連累,那他心里肯定會自責的。
“這次我就不去了,你去弄一輛懸浮車去吧。我在這里研究那種黑色的液體。估計你回來的時候我可以給你一個結果。”
“好吧,那我們這次就分頭行動,有什么情況通過通訊器聯(lián)絡吧”
說著,天賜從口袋里把小紅掏了出來。
“你呢?是跟著我還是留在這里?”
要說起來小紅大多數(shù)的時候還是挺省心的,而且有時候還能幫到自己一點忙。
“我才不去跟你吃沙子呢,我在要留在這里。你讓七號每天給我買好吃的!”
小紅自從嘗過現(xiàn)代的美食之后直接變成了一個吃貨。
似乎想把之前在地底那段時間沒吃東西的份給補回來一樣。
天賜搖了搖頭,又跟七號交代了一下,讓他照看照看小紅。
然后天賜就去這個小城市唯一的懸浮車售賣點買了一輛單人的懸浮摩托。
這種摩托只能夠承載一到兩人。
但是速度上卻比懸浮車更快。
天賜不打算把很多時間都浪費在路上,所以就選了個一輛速度最快的懸浮摩托。
于是天賜一人一騎獨自出發(fā)了。
這次他打算速去速回,甚至都沒有帶食物和水。
對于已經(jīng)可以辟谷的天賜來說,不吃不喝也只是少了一種享受而已。
兩天后,天賜抵達了齊帕所在的那個據(jù)點之外。
他敲響了破房子的門后,里面的老婦人很快發(fā)出了警報。
然后很快足有兩百人浩浩蕩蕩的把天賜給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