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為了躲避趙瑞龍的追捕,沉睡了兩萬年?那就是說,你是最近才剛剛蘇醒過來?”
黃迪沉默了片刻后收回了自己恐怖的氣勢,詢問道。
事到如今,他已經(jīng)不懷疑天賜的身份和目的了。
因為如果對方真是當年那個年少的天才科學家,就不必來找自己演這場同仇敵愾的大戲。
有關(guān)天賜的情報,黃迪也是后來通過種種手段才獲取到的。
有關(guān)他的一切都十分隱秘,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趙瑞龍手下有這么一個年輕的科學家存在過。
知道這些的都是一些趙瑞龍的親信。
所以黃迪得到有關(guān)天賜的情報時,天賜早已經(jīng)銷聲匿跡多年了。
黃迪也曾經(jīng)對天賜抱有很好奇的態(tài)度,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竟然能夠發(fā)現(xiàn)改變?nèi)祟悮v史的神奇物質(zhì)。同時也對他逃離趙瑞龍的掌控表示過贊賞,甚至還出動過人手四處找尋天賜的下落,打算將他收為己用。
像天賜這種人,無論加入哪個勢力,都必將發(fā)揮出巨大的作用。
不過天賜失蹤之后就猶如石沉大海一樣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趙瑞龍的人馬、黃迪的人馬都不曾再次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黃迪沒想到在這兩萬年之后,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見到了這個傳說中的人物。
剛開始見面的時候,黃迪打算利用自己的威勢壓迫對方,讓對方說出自己的來歷。
沒想到幾句話交談下來,對方竟然坦然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并且隨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黃迪修煉功法的弊端竟然在這個時候顯現(xiàn)出來了。
沒錯,剛才他失控并不是簡單的情緒問題。
黃迪所修煉的功法乃是一部亦正亦邪的奇功。
多年來他浸淫在這部功法之上,因為一些原因,造成了有些時候會失控暴走。
每一次他失控后都需要發(fā)泄,會破壞他看到的任何東西或者人!只有經(jīng)過一通不分青紅皂白的發(fā)泄之后,他才可以穩(wěn)定下來。
可是剛才黃迪在暴走邊緣,竟然被天賜的幾句話就給拉了回來。生生的將暴戾的情緒壓制住了。
這連黃迪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天賜在他心中越發(fā)的顯得神秘莫測起來。
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雖然短暫但是卻兇險異常,飛羽在驚恐過后,看著這兩個熟悉又陌生的人互相交流,感到自己有些多余的意思。
不過他十分好奇當年的種種,所以就在一邊安靜的聽著。
“不錯,我當初為了逃跑設計了一個地下的秘密空間,在里面制造了一臺休眠系統(tǒng)。原本我只是打算沉睡十年就醒過來,不過因為一些變故,我醒來后竟然發(fā)現(xiàn)身處兩萬年以后的世界了?!?br/>
天賜說起這段經(jīng)歷也是倍感無奈,兩萬年的變化太大,一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辦法完全適應新的世界。
“意思就是說,你只用了短短的幾年左右就達到了現(xiàn)在的地仙境一重?”黃迪緊盯著天賜開口問道。
天賜的實力在他眼前根本就無所遁形,早就被看穿了。
“不錯”
“什么???”飛羽驚駭莫名的不小心脫口出聲。
竟然有人只用了幾年左右就修煉到了地仙境一重的境界?這世界瘋了嗎?還是眼前的這個人瘋了?
飛羽瞪大了眼睛看著天賜,可是天賜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瘋子。
難道是我自己瘋了?
飛羽不由得開始懷疑人生。
黃迪雖然沒有像飛羽那樣失態(tài),但是他漆黑的瞳孔早已經(jīng)縮小到針孔大小。
這種夸張的成長速度簡直不可思議,完全脫離了他原本對修仙體系的認知。
“你怎么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黃迪不由得沉聲問道。
“我無需證明”
天賜很干脆的回答道。
黃迪聽了天賜的話眉頭皺起,不過很快就舒展開了。
天賜的意思很明顯,只要你繼續(xù)跟我接觸,那么就能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飛羽,將黃門長老和十二使徒留守的人全部召集起來,我有話要說”
黃迪轉(zhuǎn)頭對著依舊懵逼的飛羽開口道。
“哦,是!我馬上去召集他們?nèi)プh事樓”
飛羽被黃迪從懵逼狀態(tài)喚醒過來,渾渾噩噩的他一個機靈,趕忙去召集大家去了。
“我們接下來的談話可以在議事樓繼續(xù)。如果我們能夠聯(lián)手,那將會讓皇門真正的可以對抗龍騰帝國!”
黃迪此時目光灼灼的看著天賜,他似乎在天賜的身上看到了復仇的希望。
“我正是為此而來”
天賜認真的點了點頭道。
七號此時從遠處走到天賜的身邊站定,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不知道剛才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