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我可以做你的仆人,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次。我也是不知道情況就被家族派來的。而且剛才我也沒有趁著您跟周坎戰(zhàn)斗的空隙對您出手。大人我是真心的歸順您的,您看......”
汪家的那位“高手”開口了。
此時的他哪里還有半點的人仙境五重高手該有的風骨,跪在地上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大人!我也愿意做您的仆人!求您放過我!”
“我也是!”
另外兩個人也相繼開口了。
只剩下一個人站在那,好像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似的保持著驚呆的表情。
這個人自然就是汪卓。
現(xiàn)在這片安靜的樹林被這些人的求饒交雜的十分吵鬧。
最早跪下的周立群也是叫的最起勁的一個。
沒辦法啊。誰叫他連續(xù)兩次狠狠的得罪了天賜呢。
就算是這樣毫無底線的跪地求饒,鬼哭狼嚎,他心里也是沒底。
這次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好運,逃過這一劫?
其實在場的人,有誰心里有底呢?
他們對天賜了解的實在太少了。
對方的行事風格基本上一無所知。
這種無知對于比自己弱的人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如果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多的存在,你還是對他一無所知。
那么這種無知將會是致命的。
“認我為主?做我的仆人?先不說這種口頭的承諾你們會不會遵守。就你們這點修為,您們會覺得自己對我有用?”
天賜終于開口了,語氣充滿了厭惡與不屑。
“大人!我是汪家的外事長老,在汪家有一定的權(quán)限。只要您放過我,我可以從汪家給你偷偷的進行利益輸送。只要是您需要的,我都可以去盡全力得到獻給您。而且以您的身手,將來去了帝都,我也好替您鞍前馬后哇?!?br/>
“至于您擔心我口說無憑,我這里有一門汪家的禁術(shù),名字叫做‘血契之術(shù)’。只要我把此禁術(shù)教給您,咱們就可以締結(jié)血契,我的生死就在您一念之間了。大人!請您一定不要殺我?。∥壹依锷嫌欣舷掠行?.....(此處省略一萬字)”
“好了好了!你不嫌煩啊?你把血契之術(shù)共享出來,讓在此處的所有人學會!需要多久時間?”天賜不耐煩的打斷了汪家高手的長篇大論。
“大人,這種血契之術(shù)并不是十分復雜,有半天時間就可以學會。它之所以能夠成功締結(jié)血契,主要是它是一種以血為引,以血為印的主從關(guān)系契約。一旦締結(jié),將無法斬斷主從之間的聯(lián)系?!?br/>
汪家這位高手粗略的介紹了一下所謂的血契之術(shù)到底是各什么東東。
“那你現(xiàn)在就開始吧?!碧熨n對于這種神奇的契約其實還是挺渴望的。
他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剛剛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心里多少有點不太舒服。
所以這種血契之術(shù),正好可以解決這段不大不小的恩怨。
只不過,他并沒有打算放過所有人......
正在汪家高手開始共享血契之術(shù)的時候,遠處的七號已經(jīng)走了過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天賜,察覺到天賜并沒有異樣之后就將目光轉(zhuǎn)而盯向汪家的高手。
“血為引,血為印,融血于血,歸靈于血......”
汪家的高手念出了一段晦澀難懂的經(jīng)文似的東西。
念完之后,他開始在地面之上,勾畫一個古怪的圖像。
這個圖像在天賜看來有點像是一些印記似的,又像是傳說中的陣圖。
天賜不明所以,但是卻把這個陣圖一筆一劃的全部記在了腦中。
天賜的學習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看一遍他就完全記牢了。
包括剛才那段晦澀的經(jīng)文,也被他一字不拉的記了下來。
其實就算天賜記不住,旁邊還有七號呢。
七號的存儲式記憶,那可是萬無一失的。
片刻之后,汪家的高手完成了這幅鬼畫符。
“大人。陣圖已成,只要您在中心的位置滴入一滴您的血液,然后我們想要認您為主的人在邊上這幾個位置滴入自己的血液,就可以了?!?br/>
天賜聽了汪家高手的描述,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滴入自己的血液。
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旁邊的七號。
他的意思是詢問七號這里面有沒有什么可能被對方做了手腳。
天賜的謹慎小心,一如多年以前。
他擔心萬一跟這幾個家伙締結(jié)的主從血契是反的,那他不就玩大了?
自己給這幾個人渣做仆人,那是天賜不能接受的。
雖然天賜沒有開口,但是七號完全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
然后對著天賜點了點頭。
這血契之術(shù),并不是多么復雜,七號經(jīng)過了數(shù)據(jù)推演,得知汪家高手所說的并不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