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聽爹娘的,這樣就很好了,小喜雖然在蘇家跟著我比別的丫鬟強些,不過她既然要過來跟著我,就做好了吃苦的準(zhǔn)備,回頭我?guī)е∠沧约菏帐熬秃?,不敢勞煩爹娘和大家了。?br/> “老四媳婦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家里這么多人,哪里能讓你們兩個嬌、你們倆做這些,都是一家人這么客氣做什么,不過是大家搭把手的事情,一起動手很快就能把房間清理出來,說起來你一個大戶人家的嬌小姐,嫁到咱們韓家也真是吃苦了,不過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清楚,他們兄弟里就老四最聰明最有主見,將來一定會出人頭地讓你過上好日子,跟著老四你也不虧了?!?br/> 楊氏是看到蘇家的丫鬟都比他們?nèi)兆舆^的要好上很多被刺激的,心里想著自己兒子能娶著蘇文月確實是高攀了,想要對蘇文月好一些,不過又怕蘇文月仗著身世好不把韓家和韓禹放在眼里,所以話說著說著就變成這樣了。
韓禹確實有本事,不過做娘的都覺得自己的兒子最好,蘇文月自然不會去跟婆婆爭辯,把手里的包袱放在桌子上打開,笑道:“娘,這是傷痛貼,我娘特地托人從長安帶過來的。我聽相公說您平日里老是腰疼,看大夫也不管用,我娘也有這個毛病,這個特別管用,是從神醫(yī)那兒得來的方子,用上好的藥材制成的。我娘知道了您也有這毛病,特地讓我給您帶了一個療程的過來,您試著用用看,要是好用回頭我再讓我娘托人從長安捎過來。”
“啥?這還是特地從長安捎過來的,光是路費就得花費不少了,還是神醫(yī)的方子,這,我這一個鄉(xiāng)下老婆子哪用得起這么金貴的東西,你這孩子也真是的,還帶了這么多回來,既然是你娘特地從長安托人捎過來的,你帶了過來,你娘那兒可不是沒得用了?”
楊氏聽說著看起來不起眼的藥膏還有這來歷,連說話都有些激動了,本來隨意拿著的膏藥貼,改而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生怕掉地上給糟蹋了。
蘇文月看的心里好笑,她承認(rèn)她就是故意這么說的,要說她也沒有說謊,這傷痛貼效果是真的好,也是神醫(yī)配的方子,用的也是好藥,即便是在長安城也不容易買到,不過這她外祖家是開藥房的,別人不容易買到的東西,她娘拿到就容易了,也不用特意派人去,蘇家有商隊每隔兩個月都會去一趟長安,讓蘇家的商隊帶回來就好。
蘇文月最不稀罕的就是在背后做好人,默默地付出,別人不知道有什么意思,她本來就是為了巴結(jié)婆婆,既然做了哪能不讓婆婆知道,把這么金貴的膏藥當(dāng)成了鄉(xiāng)下行腳醫(yī)手里的普通狗皮膏藥,那才叫一個冤枉。
楊氏確實是領(lǐng)了兒媳婦的情了,她就算精明干練,在家里也很有話語權(quán),也只是個鄉(xiāng)下女人,對于長安那樣遙遠(yuǎn)繁華的地方,大明朝的國都,也就是聽人說過,至于神醫(yī)那樣的人物,更是不可能接觸到的一個層面,平日里有點毛病都是請鄉(xiāng)下的行腳醫(yī)開個方子或者隨便吃點藥,再嚴(yán)重了也就請縣里的郎中大夫,神醫(yī)壓根就不是他們這種平民老百姓能夠請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