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將明,余銘便斷了會坤寧宮的打算,自得其樂般轉(zhuǎn)了起來,一路上走走停停,除了巡邏的侍衛(wèi),這諾大的皇城中在無一物,雖說見到了前方匾額書寫的三字,余銘也沒停下,還是信步的走了進去。
門前站立的太監(jiān)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什么話也沒敢說,只當是沒見著來人。相比于外面,永巷寺就繁華了許多,幾根胡亂搭著的竹竿上掛著破舊的燈籠,燈下便是一群人忙碌的身影,余銘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又順著昏暗的燈光向著里間走去。
不遠處,一個太監(jiān)坐在太師椅上,周身圍著七八個侍女之類的人物捏肩捶背,若從姿色來說,都稱得上是上好的貨物,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個太監(jiān)正打著小盹兒,被抱在懷里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醒了正打著盹的太監(jiān)。
余銘回過身子,順著來時的路望了過去,那一群群忙碌的人影與螻蟻并無什么不同之處,對于她們來說,唯一的指望便是熬到那個準許離開這里的年歲,這便成了一天天活下去的理由。
“小的見過余大總管”身后的太監(jiān)不知何時醒了,跪在地上說道。
余銘看也沒看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走過去,座在了曾屬于地上跪著人的太師椅上,抱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子,身子往著后面輕輕的一靠,也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那只游走的臭手,余銘此刻絕對會給人入眠的假象。
先前跪在一邊的太監(jiān)此刻也像狗一樣爬了過來,見著余銘的動作,不但沒有因人享受自己的獵物而生氣,反而露出了一絲崇拜的目光。片刻功夫,被抱著的女子就像軟腳蝦一樣躺在了余銘的懷里,身子骨抖抖顫顫的,空氣中夾雜的異味,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便不言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