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排盤扣之下是白皙的脖頸,纖細(xì)而脆弱,正如同她這個人一般。
早春雖是還帶著些寒涼,卻并未有冬季那般寒冷,更何況染柒并不出門,室內(nèi)溫暖,她也只是隨便裹了件衣裳,因此,脖頸上的一排排盤扣解開,再往下能隱隱約約地看到那圍在胸前的血紅色肚兜,肚兜的艷紅與肌膚的雪白相襯,就像是在雪地里突然開出了一朵最艷的傲梅,格外讓人心動,不住的想要去采摘,揉捏。
她似乎格外喜歡紅色,明明為人那么的清冷,卻喜歡這般熱烈的艷色。
看來以后得把在燕國他那金色的龍床換成紅色的才行......然后她就這樣躺在上面,嘖...想想都無比愉悅!
裴庭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蹭了蹭,想要再占點便宜,卻見染柒皺了皺眉頭,似乎想要醒來。
他微微嘆了口氣,心不甘情不愿的將那一排排盤扣一個一個慢慢的扣好,全部扣完后,他臉上似乎還帶著并沒有滿意的委屈,又再次俯身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
隨后,他直起身,手輕輕一揮,將室內(nèi)的殘余的熏香牽引到那個小洞中,下一秒,他便消失不見。
熏香本是殘留的不多,但裴庭將所有的熏香聚集在一起然后牽引到那個小洞中,因此,還在屋頂?shù)墓チ蝗宦劦窖氵€來不及閉氣,便頭暈地睡過去了,前一刻他還想著——
主上真沒人性!
果然是有了女人忘了屬下......
裴庭離開后,下一刻,在床上的染柒慢慢地睜開眼,神情還有些呆滯,她覺得這一覺睡的格外的沉。
她夢見她變成了一條魚,然后有一只貓不斷地在舔她,將她渾身上下都舔了個遍,她有些毛骨悚然,于是她就想努力撲騰走,然后又被那只貓給按了下去...然后她又被舔了一遍,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那只貓就是不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