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何意?”陸棠清霎時皺眉。
是在暗示他嗎?孤男寡女同躺在一張床上,還夸他是正人君子,怎么聽都像是嘲笑。
想著自己的確很久沒碰過女人了,身體情不自禁地有些躁動,男子氣概呼之欲出,身邊這個女人嬌羞淺笑的模樣,完全是在邀請。
雖然她身上有傷,但只要小心些也不是不可以,況且這本就是他的女人,天經(jīng)地義。
陸棠清心底的欲火不安地騷動著,就在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她潔白的玉頸時,裴云突然抬頭對他嫣然一笑。
“那天在破廟,你關(guān)鍵時刻都能收手,可見你本性不壞。雖然身邊女人不斷,也不過是放縱而已。以前是我錯怪你了。”
陸棠清霎時一愣,硬生生地把手一轉(zhuǎn),拿過她手里的杯子,起身走到桌邊。
“你沒錯怪,本王當(dāng)時只是看你可憐而已。”
倒了杯水仰頭灌下,恨恨地把火氣壓下去。裴蕓蕓這種話都說了,他要是再做出什么來,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該把她……
一想就忍不住扼腕。
有心想沖動一回,又覺得對女人用強(qiáng)太沒面子了。
他陸棠清又不是缺女人,更何況還是裴蕓蕓。
正懊惱著,身后裴云輕快的語調(diào)又傳了過來。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當(dāng)初明正言順的時候你都不屑碰我,現(xiàn)在休了妻,更不會了?!?br/> 所以驗傷的時候,同床共枕的時候,她那么痛快是因為不是夫妻了,就壓根沒把他當(dāng)男人?
好,很好!終于知道什么叫翻臉不認(rèn)人了。
陸棠清氣不打一處來,憋得心頭火燒火燎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讓裴蕓蕓知什么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