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羅煙從這兩個人的談話之中大抵聽出來了一些事情。
使勁沉住氣,任由兩個人抬著她,走了大概半柱香的事情,身體被人往馬車上放,爾后恢復(fù)了安靜。
馬車開始徐徐往前走,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因為馬車外面,還是傳來那兩個男人壓低的討論聲:“你說,這一次,主人的決策能不能成功了呢,這事情已經(jīng)拖了有一段時間了!”
另外一個男人很是篤定地說:“主人看中的人,什么時候出過差錯?”
又把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說:“你又不是沒看見剛才她的那個狠勁,那兩個賭鬼也是不長眼,拿了呲羅金的那點錢,白送了性命。”
呲羅煙心平氣和的聽著,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她知道,現(xiàn)在抓走的這波人,和剛才被她殺死的人,是兩撥人。
這撥人,到底想要對她做什么?
她心里起伏難定,卻還是緊閉著眼睛裝成昏迷的樣子,偶爾馬車外面的那兩個男人還會掀開簾子往里面看。
是要確定她還一直昏迷著才放心。
馬車顛簸得厲害,走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路越來越難走。
她用耳朵去聽,感覺馬車是朝著山里走去的,若是出了山往著管道走,路面早就已經(jīng)平坦了下來了。
往山里面走,這些人想要做什么?
也不知道這一路上走了多長時間,除了馬車輪子碾壓在石子上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可以判斷去處的聲音。
其中路上,也沒有聽到有人經(jīng)過的聲音。
就在她覺得后背被顛簸磕得難受的時候,馬車終于慢慢地停了下來,似乎是入了什么洞口,耳邊的風(fēng)聲,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