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益的土盾墻雖說防御住了“就一劍”的攻勢,但仍被程軒的劍術(shù)穿過打在他身上,震得他胸口發(fā)疼。
在旁人看來,他一人一寵占了上風(fēng),其實經(jīng)過這么一戰(zhàn),曾可益知道奈何不了程軒。
他和座山雕配合起來陰過很多人,甚至一些結(jié)丹初期的修士都奈何不了他,而程軒能夠避開了他的攻擊,特別是躲避攻擊時施展出的遁術(shù),很是詭異。
“就此打???問問我的劍再說!”看到剛埋下的木盒被座山雕焚毀,程軒面色陰沉得可怕,怒極反笑道。
程軒可不是隨便讓人欺負的,這次也不留手,直接使出“劍沒了”再次攻向曾可益。
“這是什么劍術(shù)?”李一低聲道,之前看到程軒使出“就一劍”時,已經(jīng)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這次程軒使出“劍沒了”,李一只是感到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氣在行動,卻無法確認攻擊方向和運行軌跡,這哪能不讓他吃驚,他們幾人中要論劍術(shù),他可是當仁不讓是第一。
“別給臉不要臉!”
曾可益見程軒居然不停手,頓時也是大怒起來,說話之時手中的開山錘可沒閑著,直接使出二階法術(shù)“千錘百煉”。
隨著曾可益揮動開山錘,以程軒為中心,四周突然有近千把錘子幻化而出,每把錘子同時直接奔向程軒,看似群攻的法術(shù),實際上卻是單體攻擊,每一把錘子都攻向程軒,威力比一錘定音高了幾倍。
萬方暗道,曾可益要是到了結(jié)丹期,憑著一手法術(shù),小姐都要避其鋒芒,還有程軒的身法甚是怪異,怎么都不像青靈宗的法術(shù)。
話說曾可益自信自己的千錘百煉必定能夠重創(chuàng)程軒之時,滿臉不置信地發(fā)現(xiàn),他的法術(shù)剛打出去,卻發(fā)現(xiàn)千錘百煉攻向自己,頓時大驚起來。
曾可益在倉促之下做出的應(yīng)對,顯然沒能躲避攻擊,被自己的“千錘百煉”擊中,令他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強忍疼痛將涌到喉嚨的鮮血咽了回去。
曾可益被自己所施展的法術(shù)擊中之時,在上方盤旋的靈寵座山雕則被程軒的劍氣擊中,一支鮮血淋淋的翅膀掉落地上。
失去一支翅膀的座山雕頓時悲鳴聲突起,跌落地面時向曾可益撲騰、撲騰的翻滾過去,躲在剛站來的曾可益身后,驚恐地看著已經(jīng)和曾可益換了位置的程軒。
程軒的劍術(shù)看似打向曾可益,實際上卻攻向座山雕,他只是不想做絕而已,不然座山雕落下的就是鳥頭了,在打出劍術(shù)后施展出移形換位,讓曾可益嘗嘗自己法術(shù)的威力,可以說是斗法經(jīng)驗老到。
“你…”曾可益看著受到重創(chuàng)的座山雕,心里在滴血,急忙撿起被砍掉的那只翅膀給座山雕接上,同時給它服了幾枚療傷靈藥。
座山雕翅膀被斬斷,他現(xiàn)在只是暫時給接上,如果找不到合適的接骨靈藥,一旦留下什么后遺癥,其成長潛力將受到限制。
曾可益憤怒中夾雜一絲恐懼,他修道至今從沒這么狼狽過,這梁子結(jié)下了,日后怎么都要找回場子。
“看來我錯過了什么精彩之事了。”來人是千丹宗駐云夢城執(zhí)事姚倪明。
她剛到時兩人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因何打斗她不知道,不過見到曾可益狼狽的樣子,她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程軒。
曾可益一人一雕的實力她可是見識過,一般結(jié)丹初期修士對上他,也不見得能討得到好處。
“曾師兄,此丹藥是我?guī)煾笩捴频慕庸腔錾⊥?,能夠接好修士的斷肢,對靈寵同樣有效,一萬中品靈石賣你如何?!币δ呙鬓D(zhuǎn)眼之間就想到了生意,笑呵呵地問道。
“你怎么不去搶!”聽到姚倪明的報價,曾可益直接開罵了,一萬中品靈石他都能夠買到一套極品三階防具了。
“曾師兄何必呢,價格合不合適要看對象,座山雕對你而言屬于無價,拖得越久對它越不利哦?!币δ呙骱呛切Φ?,似乎吃定了曾可益,說完還不忘了取出一個玉瓶,打開瓶口散開丹藥氣息,讓丹香飄向座山雕。
那座山雕聞到丹藥味道后,身子不停地蹭主人的衣服,十分渴望地盯著姚倪明手中的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