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是短弩,這些人怎么會有短弩?情報上怎么沒有說......”從密林出來的那伙人的頭領(lǐng)看見還沒有沖上去,就損失這么多的手下,不停的咒罵著,然后騎著馬帶著剩下的手下壓了上去。
那兩支“商隊”的頭領(lǐng)也在做著著同樣的事,帶領(lǐng)剩下的人上去穩(wěn)定局勢。
經(jīng)過剛剛的混亂后,兩邊的頭領(lǐng)都努力的收攏自己的隊伍,然后又開始慢慢摸了上來,只是這次兩支隊伍都出奇的速度放的很慢,人與人之間的行距拉的比較開。
看到賊人又上來了,”圓圈“里所有的家丁都是緊緊的握著自己手中的兵器,只是有的臉上冷汗直冒,有的臉色發(fā)白。不管訓練的再怎么有素的人,沒有上過戰(zhàn)場見過血,第一次遇見這么大的陣仗都會緊張。
鐘文心里也是暗自著急,剛剛躲在馬車中的短弩好手,已經(jīng)是他的最后手段了。這次出來,滿心以為憑一百家丁,還有暗中的短弩好手,安全肯定不會有問題,誰知道遇見的敵人不止一撥,而且還這么的棘手。
要是帶的有長矛就好了,鐘文在心里暗想道。眼前的局勢,如果家丁配額有長矛,依靠馬車做障礙物,傷亡的數(shù)字一定會降低很多,而且防守起來,也不會這么的吃力。
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長矛不宜攜帶,這次擺在明面的一百家丁都只是配了刀,連最起碼的皮夾都沒有帶。很快,鐘文的注意力又再次的放在了眼前的戰(zhàn)場上。
宇文斌雖然見過大世面,但是這么近距離的看見人成片成片的死亡,他還是很不習慣。抬頭不經(jīng)意看見宇文峰,卻看見宇文峰就跟沒事人一樣,對于剛剛的血腥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宇文斌對宇文峰卻是高看一眼,其實在宇文峰看來,這種程度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了。
慢慢的,兩伙人的小嘍嘍又接近了”圓圈“十米的時候,短弩又開始發(fā)射,但是效果卻沒有剛剛那么驚人,只是零零星星的射中幾個敵人。
對于倒地的人,雖然不斷的慘叫,但是在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前是沒有人會理會他們的。經(jīng)過身邊的同伴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只會繼續(xù)的沖上去。他們堅信只要沖上去,就能立刻將這個防御圈打破。
沖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拿著刀,已經(jīng)準備翻過馬車,沖過去,但是隨機四個家丁都沖上來,同時四把刀都斬了過來,頓時慘叫聲響起,鮮血濺了四個家丁一臉,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
但是不幸的是,今天來的這兩伙人都是悍匪,人人手上都有命案,不會因為鮮血而停下他們的腳步,反而后面的人看到前面的人已近短兵相接了,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的沖了上來。
兩伙人的頭領(lǐng)都騎在馬上,不停的在后面給底下的兒郎打氣,所說的不過是財色而已。兩個頭領(lǐng)太清楚自己底下的人是什么德行,果然手下的人聽到頭領(lǐng)的許諾之后,更加的瘋狂的往前沖。
鐘文也在防御圈內(nèi)不斷的跟這些家丁打氣,宇文峰則是冷眼的看著這一切。
一方是為了財色的亡命之徒,另一方是為了活命并且訓練有素的家丁,一時也難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