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那正好吃點東西去,我給你留了開水白菜,宋嫂魚羹,還有你最愛吃的清蒸鱸魚?!?br/> “嗯,總算是送走了,對了,要不把她也送走吧,燭哥哥,我不想帶著她了?!?br/> “喂喂喂,你們兩個夠了!我可是你親人,你這瓜皮怎么這樣?!”
“燭哥哥才是我的親人,至于你,哼!”
伴隨著三個人的斗嘴,夕直接把年丟了出去,然后手搓了一張山水畫,帶著老板坐著小船吃午餐去了。
可憐兮兮的年只能蹲在夕的宮殿里,大罵夕和老板不當人,她就知道,呸,還好意思說清白,你們倆要是清白,就沒有不清白的了!
青山綠水,高山大江。天高云淡,鶴鳴長空。
夕的風景畫,一向寫意傳神,這里算是夕單獨給老板流出來的好地方,是當年她們一起在炎國云桂旅游的時候,夕畫下來的。后來,老板也曾想著要帶夕一起回去看看,只是可惜那里因為天災早已不復當初的景致。
此刻,老板和夕兩個人坐在一艘小船上,面前擺著一方木桌。
桌子上擺著一尾鱸魚,幾樣小菜,以及老板親自釀的果酒。夕不喜歡喝烈酒時,所以老板每年都會給她釀幾壇子果酒和花酒,合起來綿軟醇厚,口感微甜,非常受夕的喜歡。
嗯,這也是老板這些年日常被夕踹出去,無奈之下想到的用來討好夕的辦法。
“唔們多久沒有這么坐在一起了?”
夕此刻穿著老板送給她的那身旗袍,緞面絲滑細膩,完美貼合身形,蒼青纏身,古意盎然。只是夕穿著平底鞋穿習慣了,換上高跟鞋之后總感覺腳不太舒服,此刻直接把兩只高跟鞋丟到了船艙里,就那么光著兩只小腳丫盯著老板。
“七萬三千八百四十三天,唉我也想找你啊,可沒辦法,每次來都被你踢出去。而且最近這幾年,老三留我在那里陪她說話,老喜歡把我灌醉,不喝到斷片都不算喝過......”
“燭哥哥真是個呆子!唔生氣,你就墨坨坨的不過來哄唔,墨坨坨的樣子,和年一樣!”
夕哼了一聲,她估計到現(xiàn)在,面前的男人都不知道為什么她會生氣。
“你給唔買了這身衣服不適合唔現(xiàn)在的發(fā)型,這身旗袍相適配的發(fā)型,唔要你幫我梳!”
夕一邊說,一邊將額前幾捋青色挑染撩至耳后,揚起那頭如水墨般散落點綴著的墨黑色飄逸長發(fā)。由于體質的特殊,她那頭秀發(fā)幾乎完全不需要洗禮就能夠保持那般的潔凈而又光澤靚麗,但仍然需要梳理。
“這無礙,先前我有給老三梳理過,還算稍微有點經驗心得......你知道的,她喝醉了之后,頭發(fā)總是會弄得亂糟糟的,相當麻煩?!?br/> “令?...除了大姐之外你還有給其他女性梳過頭么。看著唔的眼睛,說實話!”
夕打斷了老板的話,眼影點綴下那雙赤紅雙眸看上去明顯有些不快,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板很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不過還是很老實的回答著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