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菲挺稀奇的跑過去,“你真的是栗紫啊,你怎么在這里?這里的東西很貴的,你家不是破產(chǎn)了嗎?你沒有坐監(jiān)啊……”何菲一連串的問題拋來。
她心里想著栗姍姍都被下大獄了,栗紫八成也進去了吧??粗媲暗睦踝?,都可以用光鮮亮麗來形容了,怎么也覺得不可思議!
栗紫眸子挺冷的,她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婦人,聲音更是淡漠至極,“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一旁的何母聽著不干了,“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么說話的,我們家何菲好心好意的關(guān)心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別說你們家現(xiàn)在敗落了,就算沒敗落之前,也沒有你這么說話的份兒。”
栗紫陡然抬起的寒眸里似裹著層薄冰,讓人不寒而栗的冷,少女身型頎長,五官清絕,明明漂亮到惹眼,卻自帶一股讓人不易親近的戾氣。
何母看著這樣的栗紫,下意識倒抽了一口涼氣,一股寒意順著她的背脊爬上來。竟然有一種被這個小渣渣震懾住的感覺。
何菲和她母親都覺得不對勁,乖乖閉了嘴。
栗紫身后拉過何漫,“我們走。”
何菲看著栗紫的背影,眉頭狠狠的蹙了下,“她瘋了嗎?以前看見我都怕我的,現(xiàn)在竟然敢瞪我?!?br/>
何母也覺得不可思議。
以前栗姍姍和何菲就曾捉弄過栗紫好幾次,甚至有一次三人傍晚玩鬼屋游戲,何菲和栗姍姍兩人提前出來,還告訴服務(wù)員鬼屋里面已經(jīng)沒人了。
因為她們是最后一批客人了,所以服務(wù)員就理所當(dāng)然的大門一鎖直接下班了,只留栗紫一人在那個鬼屋里呆了一夜。
那一夜,栗紫的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是流著淚一直到天亮的。原主本就膽小,那一夜對她的折磨可想而知。
所以那件事后,原主看見這個何菲就躲的老遠。
……
當(dāng)晚,何菲母女還是拎了點水果便去了栗鎮(zhèn)國家,這才知道了栗鎮(zhèn)國家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迫于情面,第二天何菲母女又去了監(jiān)獄一趟。當(dāng)看見潘美鳳和栗姍姍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里,眼前這個邋遢的女人就是潘美鳳。
栗姍姍被剪去了長頭,一頭雞窩似得短發(fā)參差不齊的頂在腦袋上??匆姾畏凭拖窨匆娋让魅艘粯樱昂畏?,何菲,你要幫我,何菲……”栗姍姍邊說邊說,又激動的不得了。
說著還要來抓何菲的手,何菲嫌惡的抽開。
栗姍姍從腰間好一陣摸索才摸出一條項鏈上,晶瑩的白鉆在這個陰暗里監(jiān)獄里格外閃耀,栗姍姍急忙將項鏈往何菲手上送,“何菲這個送你,我一直想送你的,你以前不是說很喜歡嗎?”
何菲接過項鏈,一把塞進口袋里,“謝謝?!?br/>
“我還有很多這樣的項鏈的,還有錢,我和我媽存了很多的錢,現(xiàn)在也沒地方花……”栗姍姍一步步引誘。
其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錢了。
但是何菲卻相信栗姍姍的話,因為昨天她還聽栗鎮(zhèn)國說起對潘美鳳失望,因為栗鎮(zhèn)樓死時,她自己獨吞了栗鎮(zhèn)樓一千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