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第二天已經(jīng)是中午十點多了,今天就四伙人就要散去各回各家了。
收拾好行李,眾人找宋佳他們告別,林采璇因為行程今早八點多就已經(jīng)走了,宋佳也同樣因為一趟傷害的行程,只跟李瀚他們聊了不到五分鐘就退房趕往機場,只有陳媛馨因為一個戲就在天府拍而留了下來。
“那媛馨我們走了啊?!绷牧艘粫螅铄珟兹藫]揮手準(zhǔn)備起身離開。
“你們回去有事嗎?不如再天府再玩幾天唄?”陳媛馨有點不舍,開口挽留道。
“有事呢,回去還要錄制一下《破滅》的單曲,可能咱們也要有行程了?!?br/> 今早劉靖寒就通知李瀚他們,公司那邊接到兩個行程,希望李瀚他們趕緊回去談一下。
“那好吧,咱們威信聯(lián)系啊?!?br/> “好的沒問題。”
看著李瀚他們離去的背影,陳媛馨坐在沙發(fā)上一聲不吭,電視正放著一個綜藝的重播,看沒看進去只有陳媛馨自己知道了。
陳姐看著有些落寞的陳媛馨,坐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腦袋。
......
眾人抵達(dá)機場后取了票,老老實實的在貴賓候機室等待著半個小時后的登機。
“靖寒姐,咱們有什么行程,李姐跟你透漏了嗎?”小蛇好奇的問道。
“還沒,只是說有兩個行程,一個李瀚單人的行程,一個是樂隊的。”劉靖寒坐在沙發(fā)上擺弄著手機,好像在跟誰聊著天。
坐上飛機,幾人可沒有來的時候睡的那么香了,吃著川航準(zhǔn)備的午餐,眾人看起了娛樂雜志。
“我草,這個逼在說些什么啊?”小蛇張著嘴一臉不解的說道。
“什么情況啊?我瞅瞅!我瞅瞅!”好事兒的張暖暖過來要搶雜志。
小蛇把張暖暖甩到一邊,把雜志遞給了李瀚說道:“瀚子,你先看看,這是飛機,你別沖動啊?!?br/> “每周音樂”算的上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音樂娛樂雜志了,其中很多樂評人的點評和歌手推薦也是不少樂迷評判歌曲好與壞的一個標(biāo)桿。
李瀚看著小蛇直著的版塊,先沒看內(nèi)容,先瞄了一眼寫這篇點評的人是誰。
張朝陽,李瀚知道他,資深的樂評人,大佬算不上,但也不是那種小萌新,微博粉絲也過了百萬,不少人覺得他的點評很毒辣、一針見血,他的評論也受到不少人的追捧。
得知了寫文章的人是誰后,李瀚接著看起了內(nèi)容。
““戰(zhàn)爭分子”這個樂隊的名字最近總是經(jīng)常聽到,很多人問我這個樂隊唱的算得上歌曲嗎?李瀚這個人開創(chuàng)的搖滾曲風(fēng)算的上歌曲嗎?我個人認(rèn)為是算的,有樂譜、有填詞、能唱的出來我覺得這就是歌曲,但歌曲的好與壞則是另外一回事了?!?br/> “李瀚這個人我在了解他的時候也非常驚訝,還未年滿十八周歲,以開創(chuàng)了一個音樂流派來講,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才華橫溢了,而且他的嗓子我也無法理解到底是怎么才能發(fā)出那樣的聲音的,所以刨去我不懂得地方,來說一說我懂得地方好了。”
“他創(chuàng)造的重金屬音樂必須具備瘋狂咆哮或高亢激昂的嗓音,電吉他大量失真的音色,再以密集快速的鼓點和沉重有力的貝斯填滿整個聽覺的背景空間,而構(gòu)成一種具有極強的高爆發(fā)力,快速度,破壞性以及重量感等元素的改良搖滾樂,而更加進化的版本李瀚稱之為死亡金屬,是電吉他快速的反復(fù),幾乎無旋律的和旋,瘋狂快速的雙踩,主唱粗糙的低聲狂吼構(gòu)成,歌詞是完全負(fù)能量的,多半會加上各種臟話、咒罵來增強觀眾的感官體驗?!?br/> “這種音樂是能讓觀眾變的更加瘋狂毫無理智,還是發(fā)泄完后讓人放松愉悅,這個我并不知道,還需要時間的驗證和專家們的檢測。”
“對于這種音樂我本身是表示歡迎的,增加一種音樂風(fēng)格對于市場來說也是一件大好事,可以更加詳細(xì)的規(guī)劃消費者喜愛的音樂方向,增加搖滾的多元素化,而是否對青少年有害處,本人不加以評論。”
“可讓我失望的是,李瀚這個人的不思進取和膽小怕事,一個搖滾歌手居然去唱流行了?被宋運良批評完后就不敢再去唱搖滾了,不敢再去唱他的“孩子”重金屬了?他或許不明白他現(xiàn)在的做法會讓這個新興稚嫩的音樂流派就這么夭折了!”
“或許金屬樂沒有搖滾主流!或許搖滾沒有流行主流!但現(xiàn)在唱起流行究竟是為了什么?害怕被罵?還是為了賺錢?或許今后喜歡金屬樂的聽眾們只能聽著已經(jīng)出完的兩首單曲和祈禱會有一個新的金屬樂隊出道了,這讓我覺得十分可惜,一個大好的前程,一個受人敬仰的金屬樂開創(chuàng)者就這么夭折了,或許這是搖滾界二十一世紀(jì)最大的遺憾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