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佩琳見嚴小開在自己的房間里始終盤沿不去,雖然不害怕這廝會亂來,對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但心里也有些忐忑,而且她的臀部經過這一天的折騰,也疼得厲害,想早點休息,于是就有些不耐煩的道:“哎,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你出去,我要睡覺了?!?br/> 嚴小開點頭道:“有事!”
鄭佩琳道:“什么?”
嚴小開道:“鄭佩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鄭佩琳茫然的道:“我忘了什么?”
嚴小開汗了一下,貴人多忘事,這話果然不假,于是提醒道:“你今天是不是發(fā)財了?”
鄭佩琳瞥了一眼床頭柜里的支票,點頭道:“是啊,發(fā)了筆小財?!?br/> 嚴小開道:“然后呢?想起了什么嗎?”
鄭佩琳使勁的想了想,隨后臉色突地一變,急忙拿起床頭柜上的支票朝嚴小開甩了過去,“不,這不算,這不是我發(fā)的財,這是你發(fā)的。”
嚴小開撿起落在地上的支票,又將它重新放到床頭柜上,“房子是你賣下來的,樹自然也是你的,這財自然是你發(fā)的?!?br/> 鄭佩琳更慌了,連忙擺手道:“不,這不是我發(fā)的,那棵樹我都準備當垃圾給扔了?!?br/> 嚴小開攤手道:“就算你準備當垃圾扔了,那也是你的。這是不爭的事實。但你一定要把錢給我,我是一點也不反對的?!?br/> 這下,鄭佩琳欲哭無淚了,指著嚴小開質問道:“姓嚴的,這一切是不是你早早就設計好的?”
嚴小開微微皺眉,設計?竟然用這么嚴重的字眼,摸你的屁股我還用得著設計……呃,這好像確實是自己設計好的。所以最后,他老實的點了點頭。
鄭佩琳怒急了,語不成聲的指著他,“你,你,你……”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贏了,你輸了,愿賭服輸,趕緊把屁股翹起來,我摸一下!”
鄭佩琳被氣呆了。
只是她卻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輸了。
所以,盡管她臉紅耳赤,咬牙切齒,怒得不可收拾,只是這一次,她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張牙舞爪的朝嚴小開撲過去,因為愿賭,那就得服輸!哪怕這一切都是這該死的殺千刀一早設計好的。自己太蠢,又怎么能怨對手太聰明呢?
嚴小開等了一陣,見她只是狠狠的瞪著自己,身體卻一動也不動,終于有些不耐煩的道,“怎么,鄭佩琳,你是想耍賴嗎?”
鄭佩琳狠狠的剜了他一陣,冷笑道:“笑話,我鄭佩琳一個新時代的女性,進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墻;開得起汽車,買得起洋房;斗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我會耍賴?”
嚴小開真的很想問,說得自己那么了不起,你能入得了洞房不?不過這會兒他真有點困了,所以也懶得跟她糾纏不清,打了個呵欠道:“那就趕緊吧,把屁股翹起來,我摸了好去睡覺?!?br/> 這話一出,剛剛還很得意鄭佩琳立馬就焉了,心里更一陣絕望,難過得眼眶都紅了,不過卻死死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涌出來,沉吟一下后,終于把心一橫,咬牙扔了枕頭,反身撲到床上,背朝天的躺平了,心里恨極的道:來吧,我就當被狗刨了一爪子,過了今晚,老子一定要將你剝皮拆骨,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