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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爺,你可終于來了?!焙钣颀堅缭绲氐仍诰频晖?,見到劉信到來,歡喜地迎了上去。
“你可別再這樣叫我了,一來我欠侯總你人情太多,二來今天是扮作你的后輩,你這樣稱呼我是要折煞我啊。”劉信糾正道,“直接叫我名字就行?!?br/>
侯玉龍猶豫地點點頭:“欸。劉……劉信,這邊請?!?br/>
侯玉龍一馬當(dāng)先,領(lǐng)著劉信進(jìn)了酒店,然后并沒有上樓,而是順著側(cè)邊通道走,繞到了酒店的后邊。
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映入劉信的眼簾。
“這兒竟然別有洞天?!眲⑿蓬H為感慨,之前在這兒住過,但沒有仔細(xì)觀察,不知道酒店后面還有這塊地方。
“這兒是專門用來辦酒會或者私人見面會的,不外租,只有跟酒店老板有交情,才能借到這塊地方?!焙钣颀埥榻B道,“當(dāng)然今天這樣規(guī)模的年底酒會,這酒店老板也是與會巨頭之一,不想拿場地也得拿出來。你往那邊瞧,那位笑得滿面紅光的就是了?!?br/>
劉信笑著點頭,跟著侯玉龍往里走,一邊走一邊聽他介紹人。不愧是建陵城本地的富商巨頭酒會,隨隨便便一個人出來,都是本地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
這些人雖然不認(rèn)識劉信,但似乎跟侯玉龍關(guān)系都不錯,看到之后都友善地朝劉信點點頭,并且客氣地接下了劉信遞過去的名片。
“白鷺集團(tuán)……劉信?侯老板,你怎么帶了一個外人過來啊。”然而并不是人人都那么大氣,走在半道上,就遇見挑刺的人。
“說什么呢,凌總?!焙钣颀埿χ貞?yīng),“酒會可沒有規(guī)定,必須帶本門子侄來吧。劉信是我好友的……呃,親人,也是青年一代創(chuàng)業(yè)的人才,我?guī)麃碚J(rèn)認(rèn)臉,方便以后活動。怎么,凌總你有意見嗎?”
被稱為凌總的家伙,隨手一拋扔掉了劉信的名片:“有意見。咱們本來高端有格調(diào)的酒會,偏生帶這些個鄉(xiāng)土青年進(jìn)來,簡直拉低了酒會的檔次。這所謂的白鷺鎮(zhèn),不就是郊區(qū)一小鎮(zhèn)嘛,是開了個小廠子還是搞了個小賣部,也好意思叫白鷺集團(tuán),真是天大的笑話?!?br/>
“凌鎮(zhèn)海,我給你面子不是讓你踩的!”侯玉龍憤怒地叫出了對方全名,“就憑你們家那個敗家子,也好意思來嘲諷別人,早上忘了吃藥,現(xiàn)在老年癡呆犯了吧?!?br/>
侯玉龍可是草莽出身,劉爺受辱,他自然顧不得形象,直接就破口罵出聲。
“侯玉龍,你……”凌鎮(zhèn)海氣得直哆嗦,旁邊不遠(yuǎn)處的青年趕忙跑過來,一邊問“爸你沒事吧”,一邊怒視侯玉龍和劉信。
對方視線和劉信相交的時候,同時凝固住了。
“劉……信?”
“凌……遠(yuǎn)!”
兩人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劉信怎么也不會想到,隨便來一趟高檔酒會,還能碰到這個家伙。
本來兩個人只是情之爭,在金頂集團(tuán)對劉信的農(nóng)家樂搗鬼,然后劉信借助鎮(zhèn)政府力量反傷,還占去了本來凌家要買的地之后,雙方就成了仇人,見面就眼紅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