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雪說道:“不認識,怎么?想要找回你的從前?”
韓嘯微微一笑說道:“如果你失憶了,你不想嗎?”
“聶曉應該知道,不過很可惜,我?guī)筒涣四?,現(xiàn)在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很難收場了。”
韓嘯點了點頭,說道:“好,沒事了?;厝ニ伞!?br/> 周若雪看了一眼韓嘯在一瞬間變得深邃的眼眸,心中似乎也對他的過去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好奇心,這個家伙,曾經(jīng)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韓嘯回到房間,打開包裝盒,里面是嶄新的衣服和褲子,三下五除二的換好,還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瞬間高端大氣上檔次了很多。
扔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韓嘯拿起電話,上面是一個陌生來電。
“誰?”韓嘯簡單干脆的問道。
“別他媽管我是誰,聽說你很牛逼是不,敢不敢到大南街來一趟?”對方是一個聲音粗狂的老爺們。
韓嘯在腦海中急速的轉了幾個彎,自己沒有招惹過這一號人啊,怎么會突然接到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電話。
“不好意思,哥們,我想你是打錯電話了。”韓嘯倒是沒有被對方的言語所激怒,畢竟因為一句話就沖動的是小孩子的意氣用事。
“老子就找你。韓嘯不是嗎?牛逼就過來,爺爺我在大南街閃燈酒吧等你。怕死就別來。但你別后悔?!表n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當韓嘯再想問些什么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韓嘯的手指如同在空中彈著鋼琴一樣的動著,這是每次韓嘯思考事情時候的標志性動作,修長而又骨感的手指凌空緩緩的游動,仿佛在感受著思維的走向。
突然,韓嘯猛然握拳,決定要到大南街去看看。因為他覺得這件事不那么簡單,沒有人會突然沒有來由的來這么一個電話,還有可能就是自己工地的兄弟們惹到了什么麻煩,那自己更沒有理由不去了。
想到這里,韓嘯來到周若雪的房間,喊了一嗓子:“我出去一趟,可能會晚點回來。”
“你去做什么?”周若雪打開門問道。
“有點私人的事情要處理?!表n嘯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說道。
周若雪說道:“好吧,那你快點啊?!?br/> “怎么,想我啊。我不在身邊是不是特別沒有安全感?!表n嘯言語輕佻的說道。
“滾,別給你個燈泡,就當是陽光燦爛了,踩過一灘水,就說自己跨過大西洋了。晚回來,扣你工資?!敝苋粞┍粴獾囊幌伦铀ど狭碎T。
韓嘯一路下樓,走出了別墅,已經(jīng)是夜里十點左右,外面已經(jīng)一片霓虹閃爍,燈紅酒綠了。
韓嘯原本想開著那輛阿斯頓馬丁去的,但是想想還是作罷。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大南街而去。
大南街,韓嘯很熟悉,因為距離自己的工地不遠,那邊全部都是歌廳和酒吧,算是一個是非之地。
不到二十分鐘,車子在大南街閃燈酒吧門口停下,韓嘯給錢下車。
就在韓嘯剛一轉身,只見一個酒瓶子啪的一下對著韓嘯就摔了過來,好在韓嘯伸手敏捷,退步閃開,那酒瓶子正打在出租車的車窗上。
“兄弟們,給我上,往死里打,打死了,有人扛著?!币粋€身高馬大的漢子,站在酒吧門口喊著。
周圍的小弟們,手里操著鋼管和酒瓶子就涌了上來。
剛剛還想索要車窗錢的司機師傅,一看到這陣勢,一腳油門,就溜之大吉了。
只見網(wǎng)吧里面還有人陸續(xù)的跑出來,韓嘯大喊道:“尼瑪,能不能先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告訴你大爺。給我打?!蹦菨h子脖子上帶著一根足有拇指粗細的金鏈子,手里拎著一瓶啤酒,咕嘟了一口放肆的說道。
局勢在一轉眼間,已經(jīng)難以控制,這是韓嘯難以預料的,這些人根本不聽自己理論,各種家伙已經(jīng)對著自己招呼過來。
韓嘯大罵了一句:“靠,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br/> 說罷韓嘯,也不客氣,拳腳起動,噼啪作響之下,在韓嘯身邊的人,如同亂草一般,一排排倒下去,劇痛讓他們一時之間都站不起來,但是韓嘯并沒有下什么狠手,畢竟如果事情鬧大了,自己也不好收拾。
這些人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如同惡狗撲食一樣,還在不停的沖上來。
縱使韓嘯怎么樣吶喊,也無人迎接,看來這場局兒是有人刻意為自己擺下的了。
此時戀戰(zhàn)無益,走為上策,韓嘯奪過一個人手中的酒瓶子,啪的一下砸在另一個人的腦袋上,酒水四濺中,韓嘯抽身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