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會偏幫淺希,倒是正常的,因此時音倒沒什么情緒,只輕聲將事情都解釋了一遍。
“阿音說的可是事實?”洛言皺著眉頭。
原先他覺著淺希還算聰明,近幾日交給她的幾件事都沒有做好,現(xiàn)下為了一只狐貍與自家的小師妹鬧起來,他這做掌門的若是偏幫,說出去不知道會被別人怎么編排。
淺希委屈巴巴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成想這狐貍……”
“罷了,既然是狐貍的過錯,那便殺了吧,為了一只狐貍鬧的師姐妹不合也太不像話了?!甭逖钥聪蚝?,不知道為何,他自看到這狐貍便覺得渾身不舒服,現(xiàn)下正好有個借口給處理了也不錯。
“不行!”時音護著狐貍:“師兄,阿音父母都走了,現(xiàn)下好不容易有只狐貍能陪著,師兄就這般狠心么?”
這句話可謂是扣住了洛言的命門,扯上師父師娘,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這次便也算了,若是再有下次,可就留不得了?!甭逖灾荒茏尣?。
“師兄!”
淺希簡直不敢相信,她手上的傷口還在滴血,洛言竟然沒給時音任何懲罰?
時音已經(jīng)行了禮:“謝謝師兄,想必今日師姐是不用我?guī)兔α耍前⒁舯阆韧讼铝?。?br/> “去吧?!甭逖該]手讓她退下。
時音一走,淺希的眼淚唰的便下來了:“師兄,你為何不幫我……”
“閉嘴!”洛言神色冷漠:“時音說起來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再半個月你便要成婚了,與個孩子胡鬧,說出去,誰會幫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