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連著念了兩遍,余初月和許靈溪都聽清了。許靈溪笑她:“我們班什么時候多了個余初目?你妹妹嗎?”
“哪有!我們繼續(xù)聊我們的。”余初月絲毫不在乎廣播里的通知。
“那你不打算去主席出看看嗎?反正也沒什么事。”
“那我們?nèi)タ纯窗?,瞧瞧這個余初目是誰?!庇喑踉卤辉S靈溪說動。
她們走到主席臺前,上面擺著一排桌子,坐在最中間的幾人念加油稿,兩旁各有兩人整理稿件。
正好姚嘉西來交加油稿,她們跟著姚嘉西走了上去。
余初月往主席臺四周看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便問坐在主席臺上的人:“同學,你們剛剛是叫余初目來主席臺嗎?”
其中一人反問她:“余初目是你嗎?”
“我叫余初月?!庇喑踉麓鸬?。
那人剛想說話,被旁邊一女生攔住,女生看著余初月,說:“就是你,來,讀下這篇加油稿?!?br/>
余初月看著女生、這不是昨天在高三見到的江悅學姐嗎!“學姐好!”余初月禮貌性的打招呼。
她轉(zhuǎn)念一想,江悅學姐說了她在廣播站,在這出現(xiàn)很正常。但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之前可沒告訴過她。
她接過稿子,看了暑名,就是自己寫的那篇,按姚嘉西說的格式,竟然就被選上了。怪自己當時寫的太急,“月”字的勾提得太長,和前面連在一起了,被誤認為“目”字也可以理解。
江悅將話筒調(diào)試好遞給余初月,她接過話簡,念著:“下面是高一六班余初月同學的來稿……”
她念完稿子,江悅問她感覺怎么樣。
她點點頭,問江悅:“學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啊?”
“昨天你戴著學生證呢?!苯瓙偤蜕频幕卮鹬?。
余初月這才意識到,她昨天把陸思銘的學生證換成了自己的,所以江悅才知道她的名字和年級。
江悅笑道:“剛剛那人念錯了你名字,抱歉啊,不要在意?!?br/>
“沒事沒事?!庇喑踉乱残α?,“學姐叫我來這,只是讀下自己的稿子??!”
江悅帶著余初月往樹蔭下走,也不管許靈溪做什么。許靈溪只好站在看臺邊,看著各項競賽。
“你想進入廣播站嗎?江悅停下來,問她。
余初月不知該怎么回答。江悅見狀又說:“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我們倆挺投緣的,你聲音、外貌、氣質(zhì)各方面都挺不錯的。”
她覺得自己的機遇到了,那天做的夢似乎正在一步步變成現(xiàn)實。她點“嗯嗯學姐,我想去。”
“接下來就等學校的通知吧。就這樣,我們廣播站再見。”江悅十分從容,沒有太多的表情展露出來。
“學姐再見!”余初月回道。
“叫我江悅就好了。”江悅回到主席臺,繼續(xù)剛才的工作。
余初月輕輕走到許靈溪身旁,拍了下她肩膀。
許靈溪抖了一下說:“同桌,你太討厭了,走路怎么沒聲音啊,嚇到我了?!闭f罷挽著余初月的手,問她那個女生跟她說了什么。